撥浪鼓本來就是薩家的一件寶貝,所以才會一直放在我身邊。
直到後來被丁昊有意的藏起來,最後到了巫冥的人手裏。
魍魎雖然很聰明,但是還不如人精明。
它來不及躲避,撥浪鼓猛的砸在它身上,魍魎一聲尖叫,被轟出去好幾米遠,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馮雲山和吳綺麗的巫咒幾乎同時向它轟過去。
魍魎受的傷很重,它勉強爬起來,飛身爬到牆壁上,隱沒在黑暗之中。
仍舊有一部分空間被黑暗籠罩著,為了手下的安全,馮雲山並沒有催促他們繼續安燈。
他們兩個很謹慎的守在人群的前麵。
吃了個大虧的魍魎沒敢再衝出來。
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剛才出去的那人領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他們抬著一個一米多高的塑料桶,一股子腥臭味隨之傳過來。
馮雲山伸出大拇指奉承著說,夫人想得果然很周到,連黑狗血都準備好了!
吳綺麗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她很平淡的說,魍魎雖然狡猾,可它最怕的就是黑狗血,所以我早就已經把黑狗血給準備好了。
她拿出幾張巫咒來,在上麵沾了黑狗血,並且分給在場的每個人。
跟他們說,把巫咒戴在身邊,魍魎就不敢靠近過來!
大夥把巫咒戴上,然後繼續往裏麵拉扯電線。
直到整個空間裏都被照射得亮亮堂堂的。
我看到在空間的最裏麵有一張供桌,供桌上擺著一個香爐。
香爐裏掛滿了蛛網,而在供桌對麵的牆壁上,畫著一個巨大的神霄派的標誌。
魍魎正蹲在供桌上,惡狠狠的盯著在場的人。
它已經做好跟在場的人拚個魚死網破的準備了。
隻是大家身上都有巫咒,它根本就沒法靠近過來。
所以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它。
它明知道會吃虧,仍舊守在那裏。
東西可能就在供桌裏!馮雲山跟吳綺麗說道。
看到供桌以及擺在上麵的香爐,吳綺麗的眼睛裏也滿是興奮的光澤。
她吩咐著手下,大夥用桶裏的狗血潑魍魎,別讓它逃出去!
聽到她的吩咐,狗血跟雨點似的向著魍魎潑過去。
魍魎絕望的尖叫著,卻始終也沒有避開。
狗血潑在它身上,立刻冒出一股黑煙來。
它的身體很快就被狗血給覆蓋住了。
它仍舊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裏,對我們來說那隻是普通的狗血,可是對於它來說,狗血就像硫酸似的。
很快魍魎身上的皮肉就被腐蝕光了,它發出最後一聲尖叫,然後倒在供桌上。
吳綺麗歎了口氣說,神霄派的人骨頭就夠硬的,想不到,一隻靈物居然為了保護靈力,寧可活活被燒死!
馮雲山也歎了口氣,卻沒說什麼。
他們把魍魎的屍體扔到一邊,然後在供桌上搜查起來。
可令他們失望的是,把供桌周圍搜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找到跟靈力有關係的東西。
“大家仔細找,東西肯定在裏麵!”吳綺麗很肯定的說。
大夥把供桌挪開,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的目光落在牆壁上那個巨大的神霄派的標誌上麵。
標誌的最上麵有一個神字,最下麵一個宵字。
而在宵字中央的卻是一個天師印章的印記。
我忽然明白了,問題肯定出在印章上麵。
我看了看馮雲山他們,他們仍舊在很認真的尋找著每一絲的蛛絲馬跡。
我躲在人群裏,尋找著下手的機會。
忽然吳綺麗直起身來,目光也落在那個標記上麵。
跟馮雲山說,你們看,那是不是神霄印章的印記?
聽到她的話,大夥都注意到了那個月印記。
馮雲山說,沒錯,神霄派把印章看得跟神物似的,或許隻有用印章,才能打開秘境的大門。
吳綺麗有些沮喪的說,唉,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把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結果還是棋差一招,沒有神霄派的印章,我們就算是到了秘境裏麵,也是沒辦法的!
“那可不一定!”馮雲山淡淡的說。
“什麼意思?”吳綺麗回頭望著他。
這個時候,馮雲山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
“不好,這個王八蛋要玩陰的!”我立刻就意識到了,然後衝著高鉉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