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一日複一日,一月複一月,光陰似箭,轉眼又過數月。

這一日,適逢春季,下了朝後,苦等多年卻仍等不到心儀之人的趙德芳心中煩悶不願歸府,便硬拉著恰好無事的王延齡到開封府叫了同樣恰巧無事的府尹包拯一眾,要一起去郊外踏青。卻不想剛出開封府衙不過片刻,便被從身後而來的一位一身半臂浸血素服正以袖掩麵踉蹌疾行的執劍少女撞痛了左肩。

等在同行的包拯的扶持下站穩身,看向前那被展昭攔住的害自己險些丟醜的人時,卻見那人正以袖掩麵蜷曲著身子縮靠在牆邊,同時劍指展昭阻其近身。

“展昭,發生何事?”見此,不解她為何如此作為,八賢王走上前去開口向展昭問詢原因。

“回王爺,展昭不知。不過看她的樣子,仿佛病的很重。”聽問不明內情的展昭無奈的回道。

聽言,八賢王轉身走向牆邊的姑娘,剛靠近她,俯下身正要說話,卻見那人突然口吐朱紅,輕呼一聲苦也,便血衫遮麵的昏倒在了自己腳邊。於是顧不得其它,連忙抱起此女轉回開封府衙,在眾人的引領下將其安置在了開封府的客房,然後便避嫌去了屋外。

“那姑娘怎樣了?”見留下診脈的公孫策出來,八賢王出聲問道。

診出女子因何昏迷,也因之猜出了她掩麵而行的原因,無意見看到那女子腕間所係之物,猜測她與八王關係非淺,看到了她的真容,認出她就是當年自己身陷牢獄之時為自己雪冤之人,更是點破自己迷障,教授自己醫術並留了數本前朝醫書給自己的救命恩人,正為她所中之毒憂心的公孫策聽問一臉愁容的答道:“那位姑娘身中極烈的情蛇之毒,若不解毒,半刻之內必死無異。”

“那就快配解藥啊?”聽言八賢王出聲催道。

“回王爺,此毒沒有解藥,若要解此毒,隻有與她行周公之禮一法。”隻知道八賢王心有所屬,不知恩公與他關係究竟如何,正為恩公所中之毒之解法感到憂心的公孫策聽問據實答道。

“這,難道就看著她死在這裏不成!”一聽解法便深感頭痛,知道府中眾人皆不是肯趁人之危之人,王延齡頭痛的問道。

“或許不必。”手握玉佩,為解恩公之毒,決定賭一賭的公孫策再次出聲應道。

“哦?公孫先生,若有其它方法還請快講。”聽見事有轉機,王延齡開心的問道。

“並沒有其它的解毒之法,不過,若王爺認得此物,那位姑娘或許就不用死了。”聽問,公孫策邊說邊遞出了手中之物。

“這,這佩你從何處得來?”原該在心念之人手中的自己的隨身玉佩出現在眼前,八賢王神情激動的執著它驚訝的問著遞出此佩之人,眼中有希冀也有害怕,完全失了分寸。

“是那位姑娘腕間所係之物,學生為那姑娘診脈時發現的。”見八王爺如此,覺的自己沒賭錯的公孫策出聲答道。

“你沒騙孤?”聽到最想聽的,卻仍怕耳聽為虛,八賢王激動的抓住公孫策的手再次的確認著。

“不敢騙王爺。”雖然手腕被握痛,但也更憑此確定自己沒賭錯的公孫策放下心來,平靜的給出了八賢王最想聽的答案。

“王延齡,明日早朝,替孤告假,若陛下追問,就說孤酒醉開封,還宿醉未醒,切記不可牽連旁人。”看到玉佩,知道屋中之人為誰,八賢王腳下生風,邊說邊快速向女子所在之處疾行而去。

“知道,放心。”見八賢王行止失措,連掉了東西都不知,已經約略猜出那女子身份的王延齡邊答邊俯身拾起被八王遺落的玉佩,遞向旁的公孫策,笑著詢問道,“請問公孫先生,這枚玉佩可是你剛剛給賢王爺的那枚麼?”

“是,正是此佩。”看到王相遞來之物正是方才自己遞給賢王之物,公孫策邊將玉佩還給王相邊答道。

“如此,大宋有福了。”知道佩主為誰,也知道此佩被誰得去,完全確定了屋中女子身份,也知道八賢王與該女的關係,知道屋中之人對八賢王並非無情,王延齡高興的笑歎道。

“王相為何如此說?難道王相認得此佩?”身在事外,不知王相為何如此高興的包拯聽言奇怪的問道。

“嗬嗬,當然認得,不瞞包大人,此佩原是八王爺的。”知道二人並非彼此無情,有心為二人張目的王延齡笑著說道。

“您是說那姑娘和王爺。”聽言知道八賢王至今不娶之因的包拯驚訝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