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飛羽城的新弟子們,都是哄堂大笑,對著王威指指點點,臉上滿是不加掩飾的嘲諷與輕蔑之色。
“看那小子氣勢洶洶的樣子,我還以為他真有兩下呢。哪知道竟然這麼弱雞,張辰隻是隨便一掌,就將他打成了重傷。”
“哈哈哈,滄浪城來的,果然都是一群無能的廢物。張辰說三招就能把他們打趴下,都太抬舉這些垃圾了。隻是一招,他們都根本抵擋不了。”
“真不知道這種弱雞憑什麼能與我們一同進入天極宗,真是讓人感到恥辱!”
......
那些人肆無忌憚的嘲諷和侮辱,不斷傳到楚羿三個人的耳中。王威怒火攻心之下,牽動了傷勢,又是忍不住吐出幾口鮮血,麵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卻隻能無能為力地倒在那裏。
“王威,別動怒。你的傷不能再加重了。”
楚羿安撫著王威,眼眸卻已經悄然冰冷了下來。
那些人對他的家鄉如此貶低、辱罵,楚羿不可能不感到憤怒。他方才攔著王威,不是因為他不想爭口氣,而是他要自己去給那些人一點教訓嚐嚐。
他們三個人當中,隻有楚羿的戰力,足以與那些來自飛羽城的強大天驕相匹!
直直地盯著楚羿,王威的聲音十分虛弱,斷斷續續地道:“楚...楚羿,對不起,我的實力太弱了,沒法替我們滄浪城掙回一口氣...你的實力,在考核上,大家都有目共睹。拜托你了,將那些人的臉,狠狠打回去...拜托你了!”
說罷,王威便再也支撐不住,昏厥了過去。
鄭重地點了點頭,楚羿站起身來,看向那些飛羽城的新弟子們,冰冷的雙眼,沒有一絲溫度,佇立在那裏,仿佛一杆挺拔的長槍,直刺蒼穹。
“你是叫張辰,對吧。你打傷了王威,那就要付出賠償。以他現在的傷勢,找你賠五萬銀票,不算多吧?快點拿出來五萬銀票,否則的話,就血債血償吧!”
楚羿冰冷的話語,在對方聽來,卻如同一個荒謬至極的笑話一般,引得他們捧腹大笑,看向楚羿的眼神中,滿是濃濃的嘲諷與玩味之色。
“你們聽到那個垃圾說的話沒?他竟然要張辰賠償損失,哈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慚啊!”
“那個王威被打得那麼慘,完全就是他活該。弱者就隻配被強者蹂躪、踐踏。”
“這人得是多麼沒有自知之明啊,敢要求張辰賠償?”
冷哼一聲,楚羿目光陰冷,寒聲道:“夠了沒有?你們說自己生在大城市,出身優渥,難道家教都這麼差?對別人的家鄉也如此肆意侮辱?”
張辰用一種極為鄙夷的目光,睥睨著楚羿,就像看著一隻渺小至極的螻蟻,輕蔑地道:“一個來自滄浪城的鄉巴佬,也有資格對本少指手畫腳?本少就侮辱滄浪城那個窮鄉僻壤了,你能奈我何?”
微微眯起的雙眼之中,一抹銳利的殺意,一閃而逝,楚羿上前一步,聲音冰冷地道:“我本來想著同門之間,和睦相處,你卻執意出言不遜,甚至動手傷人。既然如此,我就來教教你該怎麼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