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河一愣,“他們二人不是在無憂穀鎮守嗎?”
曉峰搖了搖頭道:“此話是對虹光派之人說的,其實他們已帶無憂穀大隊,殺入了南疆,此時恐怕已占領了那莫族的祭壇。”
“啊!”葉長河和婷婷都是一驚。
“魔君帶領族中族長進入了中原有所圖,而那莫族金箭部族之人趁機做亂,大敗多訶族人。我與三位長老商議之後,便覺此時是南下的好時機。南疆兩族多年的大戰,消耗甚多。而多訶族魔君和幾位族長都被牽製在了中原,所以我們首先派人重新挑起南疆兩族的爭戰,待他們兩敗俱傷之時,再以迅雷之勢南下,便可一舉拿下原來那莫族的地盤。”曉峰道。
“隻是……”葉長河疑惑道:“咱們在中原呆得好好的,為何要南下呢?”
曉峰歎了一口氣,“中原雖然廣闊,可是虹光派與本穀的勢力都在急速的發展,若不是有法相寺和天龍幫在中間阻擋,再加上我與薛掌門關係不錯,雙方都有所避諱,我們與虹光派的勢力範圍早就接觸了。若是真到勢力範圍相交的那一天,兩派難免會產生摩擦。所以……”
“所以咱們便要向南發展嗎?”婷婷急道:“可是南疆有什麼呢?那是蠻荒之地。”
“問的好。”曉峰似乎就在等這句話,“我們南下,一來是暫時避開虹光派的鋒芒,為自己打造第二根據地。二來……便是為了將本派的法術發揚光大。”
“這有什麼關係?”婷婷又問道。
“南疆之術之中,有陰陽互補之術,若是能與咱們的雙劍合璧之術結合,無憂劍法便可提升到新的層次,到時即便是麵對虹光劍法,咱們也不落下風了。”曉峰道。
二人此時才明白,連忙的點頭。隻是此事隱藏的太深了,他們作為穀主之女、長老之子都是現在才被告知。
“咱們一定要追上得晨和落花,趁他們此時重傷在身,一擊而殺之。即便不能,也不能讓他們趕回南疆,指揮作戰。”曉峰狠狠道。
“女兒明白。”婷婷答應道:“即便找不到他們,也要守在南疆入口。”
“正是。”
曉峰說完,便與二人增強內法,飛的更快了。
然而他們還是飛的太急了。
便在他們飛過的一個小溪之旁,得晨帶的落花躲在一棵樹下,看著三人從他們的頭頂飛過,還聽到了“一舉拿下原來那莫族的地盤”這句話。
得晨此時有傷在身,而且至寶血劍又被吳氏兄弟搶去,已無法與曉峰等人再戰。他知他對於無憂穀入侵南疆之事,已無能為了。於是便將火發到了落花的身上。
他重重的打到落花的身上,而落花身上流出了鮮血,卻依然麵無表情。
“都是因為你不聽話。”魔君怒道:“才讓老夫的計劃失敗,否則老夫此時已和吳劍交換了身體,回到了樹宮之上,開始準備成為新魔尊了。”
魔君越想越氣,一掌擊到了落花的肩頭,掌力擊碎了落花身上的衣服,又落到了溪水之中。
溪水不寬,但是很深。落花落入了水中,居然不知出來,水麵之上冒出了一陣的水泡,魔君一愣,連忙施法將落花攝出水麵,攝到了自己的麵前。
落花口中鼻中不停的流出水來,她咳嗽著顯然是呼吸不暢。魔君此時還想折磨她,並不想她死。於是等她咳的臉都紅了,才在她的胸口輕輕一拍,以內法逼出了她口鼻之內的水。
水流淨了,落花的呼吸順暢了,可是魔君的手卻沒有離開她的胸脯。他狠狠的抓住她的胸脯,血流了下來。然而落花卻麵無表情,看著滿身是水的落花,魔君的憤怒變成了欲火,他將落花按在地上,在她的身上瘋狂的發泄起來。
一次,兩次……
直到魔君累得不動了,他才停了下來。
而這過程之中,無論魔君怎麼孼待落花,她都是麵無表情,仿佛那些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別人的身上。
魔君沒有脾氣了,他也歎了一口氣,此時落花已是一具行屍走肉,可是她的體內卻有極強的內法。此時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南疆入口有無憂穀之人守著,此時回去便正中圈套,而無憂穀之人雖強,即便能戰敗族人,卻無法攻破樹宮。對於這一點,魔君還是有信心的。
他看著落花的身體,心道既然有這個女人陪著,自己便在中原過一陣快活的日子,等南疆安穩了,再返回樹宮。
他想著,手在落花的身上輕輕的撫著,當他的手撫過落花的小腹之時,突然心頭一跳。
她的腹中有一股奇特的靈氣閃過,驚動了魔君。
得晨大驚,連忙再試,果然裏麵有些“東西”。
他連忙的檢察落花的身體,得出的結果讓他大驚。
落花已有了兩個月的身孕。自己因為當年受了上代魔君九陌的偷襲,身受重傷,還傷到了男根之處,所以他一生之中女人雖多,卻沒有子嗣。所以說落花腹中的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魔君想著,想到了一個人,突然“哈哈”大笑。
天下又歸於了太平,不幾日之後,瀟州城南北又恢複了往日的燈紅酒綠。隻是在坊間,人們還不時的說起瘸腿公子和那對讓整個城南都為之瘋狂的男女。
冬天快要過去了,凝碧涯上的草木和碧雲山上的一樣,居然在冬天還能保留著一份的綠色,而在春天未到之時便開始蠢蠢欲動,生長起來。
此時距那場大戰結束已經一月有餘。
千雪和徐若琪剛剛從碧雲山趕回,她們是去參加一個婚禮,江文廣和念玉的婚禮。
徐若琪榮升丈母娘,自然是要去的。
隻是在大戰之中死傷之人不少,原本不該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舉行婚禮的,可是不知為何,江文廣心急火燎的要趕快結婚,還說動了父親支持,於是一切便順理成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