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恨你……為什麼背叛我?”白大小姐又夢魘了。她夢見了傑軒,夢中的他跪在她麵前不住地道歉,她白媚兒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愛人背叛她。
睡夢中的她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眼角淌下幾行清淚。
黑衣人見她口中喊著“軒”,夢中的她是那麼的無助。混蛋,是哪個混蛋傷了他的寶貝,擁有這麼出塵的女人居然還來傷害她。
他心裏既心疼這個小女人,又對那個男人嫉妒得發狂。
“軒……”白大小姐又開始囈語。
媽的,誰是軒這個人,抓住他爺一定斬了他。他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他愛的人,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白大小姐。
“咳,咳,咳……”白大小姐睡夢中感覺心口緊悶,她快要呼吸不上來了,手在空中一陣亂抓,猛然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麵前坐了一個黑影,她嚇了一大跳。
她趕緊坐了起來,黑影身上有她熟悉的龍涎香味,提溜的一顆心稍稍放了下來。
這廝怎麼又爬她的窗子?若要傳出去,她名節盡毀在他手裏。
“你,醒了?”神秘人率先開口。
“噎死,你怎麼又來了?”白媚兒訥訥地道。
“不許叫我噎死,叫我四爺或者四哥。告訴我你口中的軒是誰?你的戀人?”他心中悶悶的,他必須弄清楚軒是誰,否則他睡不好覺。
“關你什麼事?我哪裏知道他是誰?做夢什麼不夢到。你幾次來我閨房,我還要問你何事呢?”白媚兒語氣十分不悅,她的事與他有一毛錢關係嗎?這廝管得太寬了!
神秘人聞聽也生氣了,他不顧政事的勞累,思念她,悄悄地來看她,如此不領情,女人看來不能寵。
他一把抓過來白媚兒,把她緊緊箍在懷裏,一陣索吻。
白媚兒一下傻了,猛然意識到自己被狼吻了,狠狠咬了神秘人一口。
神秘人吃疼,感覺到嘴裏鹹鹹的,這丫頭居然敢咬他!這個小女人敢反抗她?哪個女人見了他不匍匐在他的腳下,別人等著他寵,這個小女人竟然……
“嘶”神秘人撕裂了白媚兒的睡衣,一把用被子把她包裹好,就想拉進懷裏。
白大小姐見神秘人發瘋一樣撕碎了她的內衣,急得直掉淚,幹嘛?這廝要霸王硬上弓嗎?
神秘人見白媚兒抽咽起來,頓時懊悔自己太過於魯莽了,都是那個勞什麼軒惹得禍。
他連人帶被把白媚兒輕輕地抱在懷裏,低聲勸哄著。
“媚兒,對不起。我很嫉妒你口中那個軒。我愛你,愛得要發瘋了。剛才傷害了你,我道歉。”他輕輕怕打著媚兒。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說愛我?因為我的美貌?再美的女人也有色衰愛弛的一天,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本大小姐不相信男人口中的愛。永遠不相信,相信男人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白媚兒被裹在被子裏動彈不得,氣得小聲嚷嚷起來,前世那個渣人她見識過,什麼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騙女人的甜言蜜語,她白媚兒可不聽這一套,姐就是不買你的賬。
“我不是那種重色的女人。別說得那麼難聽,你不能因為一個男人犯錯誤,一竿子打死所有的男人。相信男人的話,怎麼了?你上樹試試?”神秘人被這個小女人的話弄得啼笑皆非,立即反駁。
“好啊,你拐彎罵我?”這廝跟她玩起字謎了,丫的,欠收拾了,娘的,姑娘怎麼就這麼悲催遇到流氓了。
“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我罵的是豬。”神秘人捏著白媚兒的小鼻子,心裏樂開了花。
“你……”居然拿她的話堵她,她被堵得啞口無言,反駁等於承認自己是豬,她沉默了。
神秘人一見小女人終於安靜了。他從懷中掏出一個玉鎖,這把鎖是給心愛的人的,雖然他擁有眾多女人,可沒有一個人是他最愛的人,今天他要把這把玉鎖親手戴給這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小女人。
“你幹嘛?我不要你的東西。”白媚兒見神秘人拿著一件東西往她脖子上戴,立刻不安靜起來。
“乖,聽話。這把玉鎖隻給我心愛的妻子。我愛你。”神秘人說完霸道地拉過白媚兒強行戴上。
“誰是你心愛的妻子,本大小姐不接受。”白大小姐一陣掙紮,徒勞無功。
神秘人把白大小姐輕輕地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快速地在她額頭留下一吻。
娘的,這廝又占她便宜,心裏罵著但是有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口盤旋,暖暖的。
“媚兒,我回去了。你照顧好自己。我會再來看你的。”神秘人說完放下床帳,飛身出了屋子,輕輕闔上窗子離去。
初夏的夜是那麼短暫,美好隻停留瞬間,白媚兒過了很久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