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丞相還不知道吧?這國舅爺除了散播白大小姐遭賊人褻瀆的謠言外,可是還派匪徒試圖要栽贓陷害白元帥叛國通敵,這不知道丞相作何解釋啊?這幕後主使人到底……”一旁的軒王爺聽著白大小姐和宇文丞相的對話暗自佩服白媚兒心思縝密,聽完宇文德的話,軒王詢問宇文德道。
“你四人還不從實招來?”軒王看著地上跪著的四個匪徒,不怒自威,幾個匪徒暗叫糟糕,此時不招,但事情已經昭然若揭,罷了,今天豁出去了,招了吧。
“小人啟稟王爺,小人是長嶺四虎,奉國舅爺的命令到處散播白大小姐失身賊人的謠言。同時國舅爺還寫了一封信,冒充大齊顯王的名諱,寫給白大元帥,讓小人把信藏於白元帥的書房嫁禍白元帥叛國投敵,好一舉除去白元帥。”四虎簡單的把事情陳述了一遍。
“你放屁!你們嫁禍本國舅,你是被人買通的。想要挑起相府和元帥府相爭。”宇文逸飛趴在地上聽著四虎揭發他,心道糟糕,一旦坐實他的罪名,皇上一個不高興,自己腦袋就得搬家。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企圖把禍水引向他人。
“嗯,我兒說得有理。大膽四個狂徒,你們究竟是奉了何人的命令還不從實招來?”宇文德見兒子急中生智,也在一旁幫腔。
“國舅爺,不知道這筆跡是不是你的?”白媚兒冷哼一聲,想要狡辯得過我白媚兒這關。
“煩請白大小姐拿來我看看。”宇文逸飛道。
白媚兒把書信拿到宇文逸飛麵前,宇文逸飛打開,一看正是他親筆所寫的書信,當時為了嫁禍白元帥,替父親除去冤家對頭,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敗露。他急得腦袋冒汗。
白媚兒觀察宇文逸飛的表情,見他沉吟不語,當即明白信的確是宇文逸飛寫的。
宇文逸飛眼珠轉了轉,伸手就把信揉成一團,剛要往嘴裏塞,準備毀滅證據。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寒光閃過,宇文逸飛“嗷”的一嗓子,把眾人嚇得一哆嗦。
宇文逸飛被人打中了手腕,信團當即掉在地上。蔣頌一見忙飛身過來撿起,心裏暗罵:狗雜種,想毀滅證據,好險。誰幫的忙呢?
“國舅,怎麼想毀掉證據?不是你寫的,為何如此做啊?你這不是欲蓋彌彰嗎?”瀾雅軒門口想起一道清冷的聲音,眾人回頭一看,正是被稱為“戰神”的大元帥白懷瑾。
此時的白懷瑾一襲月白衣罩體,劍眉倒豎,虎目圓睜,雖然三十多歲了,但是臉上卻鮮有歲月的痕跡,看著就像二十八九歲的人一樣。
他早就來到瀾雅軒,一直在瀾雅軒外看著女兒如何處理事情。他沒有想到媚兒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智慧,白懷瑾心裏感到十分欣慰。
原來白媚兒在賞花宴前夕說自有妙計,原來就是今日的妙計。他和軒王爺聯手演了一出好戲,隻是軒王爺做夢也沒有想到原來還有計中計,憑空出了四個匪徒,而且這四人不是白媚兒無端嫁禍宇文逸飛的,而是宇文逸飛自己給自己找的罪證。真是高啊,堪當諸葛再世。
白懷瑾正為媚兒自豪,眼看著宇文逸飛要毀滅證據,遂抬手打出一枚石子,才沒有讓宇文逸飛得逞。
他走向眾人,陽光下的白懷瑾格外亮眼,眾女看得一陣心神蕩漾。
查氏看著戰神一般的夫君,心花怒放。
“元帥,你可算來了。這宇文家真是欺負我們白府沒有人了。散播大小姐謠言,還有栽贓陷害您,想想就後怕。”查氏蓮步輕移,一把抱住白懷瑾,嗲聲嗲氣地說。
眾人聽了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白懷瑾皺了皺眉頭,推開了在他懷裏撒嬌的查氏。
“宇文丞相,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令郎為何要到處侮辱本帥女兒?為何要栽贓嫁禍於本帥?”白元帥聲色俱厲。
“這,也許就是個誤會。元帥啊,飛兒糊塗,您就高抬貴手饒恕他一回吧?”宇文德剛才還在為兒子狡辯,現在一看白元帥出現了,他心裏也一陣懼怕。
大遼文官宇文丞相,武將白元帥,一文一武,致使大遼的敵對國家隻能虎視眈眈,不敢輕舉妄動,但是大遼的兩大砥柱麵和心不合。宇文德為什麼懼怕白懷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