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風領著人,將那十來口紅箱子放在置物房裏,整整齊齊的五隻一行,排了兩行!
蕭襲月大著肚子,在期間穿梭了一回,親手挨個兒把箱子打開。
哐啷一聲輕響。第一口箱子打開——
“哇!這綾羅緞子質地真好!”香魚荷旭歎為觀止。
這一口裏頭全是綾羅綢緞。
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都是各色的布匹。
接下來三口箱子,則是各色共二十多種幹果、零嘴。
“好香,看得人嘴都饞了。小姐,一會兒能不能賞香魚幾塊,這些東西市麵兒上好少見。”香魚話音剛落,荷旭便道:“奴婢也要,奴婢也要……”
蕭襲月身負兩個人的饞蟲,嗅覺味覺都更敏感,暗暗吞了吞口水。“莫急,有你們的。”
十口箱子,還剩下三口。不知裝的是什麼寶貝。
“娘娘、娘娘,你快打開看看,這三口箱子裏裝的是什麼寶貝啊?”
“是啊,小姐。快打開瞧瞧。”
兩丫頭脖子伸的老長,眼珠子恨不能從那箱子縫兒裏鑽進去看個究竟。
又是“哐啷”一聲,金燦燦的,直晃人眼睛!
“呀!是金銀首飾!”
再“哐啷”兩聲——
金元寶!兩大箱。
屋裏伺候的奴才都看直了眼睛。
唯有劍風麵不改色,上前對蕭襲月恭敬稟告道:“殿下說,那幾箱吃的是今年新進貢來京的,給娘娘磨磨牙;錦緞是給娘娘做衣裳的,娘娘行動不便,出府去布莊挑料子也麻煩;而這幾箱金銀珠寶,是給娘娘的私房錢,若不夠過兩日再添些來。”
私房錢……
“殿下還說其他話兒了嗎?”
無事獻殷勤,他是要做奸還是要做盜?
主子果然料事如神,知道蕭娘娘要問似的,劍風腹誹,可他真是說不出口……
蕭襲月見劍風的臉突然紅了。
“怎麼了?”
劍風顧了顧左右,終於鼓起勇氣似的,起身走近了些,見不得人似的低聲道:“殿下還說,他將事情處理好了,便來看看兒子……”
看兒子?蕭襲月想了想才回過味兒來,臉上也是紅。這不要臉的臭男人……
蕭襲月流淚香魚和顏暮秋將這一堆“私房錢”清理安置,讓荷旭將她扶回房裏,歇著,可方才一回去躺著,秦譽便推門進來。
屋子裏伺候的丫鬟都被揮退了下去。
蕭襲月涼涼瞥了他一眼。“別以為你送了綾羅綢緞、幹果零嘴和金銀珠子與我,便能收買了我、讓我原諒了你。嗬,指不定你什麼時候就要背著我上了別的女人的屋子去。”
蕭襲月側過身背對秦譽。
“知道愛妃視金錢如糞土,不會因為錢財而動搖內心想法,這不,孤王將自己也洗幹淨送來了,還望愛妃笑納……”
說著,秦譽貼上床來,從背後將她粗粗的腰摟住,輕輕撫摸,他的腰往她腰上貼了貼,煞有其事的說道:
“昨夜孤王做夢,夢見咱們孩兒說甚是想念爹爹。要不愛妃開開門,讓孤王進去看看兒子,可好?”大夫說了,這個時候可以行房了,隻要溫柔些便成。
蕭襲月臊得慌,扭捏推搡著:“你是做夢夢見的,你怎地不做夢的時候進去看,偏生要醒的時候來?你叫夢裏的愛妃給你開門,我這兒沒門兒……”
“沒門兒?”背後,秦譽嘶了一聲,“要不孤王摸摸看,指不定有呢?”
蕭襲月被他的不堪入耳的下流話逗得氣得哭笑不得,在秦譽上下其手的攻勢下,忙求饒。
“有,有有有,你別鬧了,別鬧了……”
秦譽這才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