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睡不著?”
我笑著問向小狼。
“不是,先生,你還是去看看新月姑娘吧!”
“新月……”
難道是新月姑娘犯病了?不可能啊,若是新月姑娘犯病,那麼現在小狼也不會是這樣的反應啊。
當我趕到新月姑娘的身邊時,隻是覺得周圍的空氣多了些寒意,其他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詩兒,新月姑娘怎麼了?”
“先……先生,她……她似乎很熱?”
“熱?”
怎麼可能,空氣裏的寒意明明是從新月的位置傳來,又怎麼會熱?
“詩兒姐姐,你感受到的隻是我的真氣,新月姑娘體內似乎是被寒氣侵入了。”
“寒氣入體?”
詩兒驚道。
好半晌之後,詩兒才又說道:“怎麼會這樣,之前明明都沒有這樣的寒氣的啊!”
“詩兒,到底怎麼了?”
“先生,她……她體內的血液似乎開始凝結,若不是小狼的真氣阻擋,這個時候,新月已經是一個冰人!”
“冰人……”
這種疾病我連聽都未曾聽過,一時間竟是有些手足無措。
“詩兒,你有辦法嗎?”
“我試試……”
詩兒的語氣沒有以往的篤定,我知道,這一次恐怕詩兒也是有些束手無策。
不知道詩兒是怎麼為新月療傷,可到最後我明顯感到詩兒那越來凝重的呼吸。
“詩兒,怎麼了?”
“先……先生,我做不到!”
果然,結果沒有什麼意外。
“沒事,你已經盡力了,隻是她的病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看不見新月的表情,但我想她此時的麵部表情一定是很抽搐,這種折磨不亞於任何一種疾病!
“不知道,她體內的血液還在凝結,小狼的真氣根本抵抗不了多久,到時候若是她體內的血液全部凝結,她的筋脈會被撐斷的……”
詩兒已經有了泣聲,麵對一個自己無能為力的病人時,她也是這般的脆弱。
“可不可以用真氣將她凝結的血液融化?”
“不能,她此時的筋脈已經很脆弱,此時若是我們的真氣再灌入,那麼她的筋脈會立刻便被兩股真氣的抵觸而崩碎。”
詩兒的話似乎將這唯一的一條道路也給封死。
我們三人此時都很著急,卻什麼也做不了,這一種無力的感覺真的很讓人難受。
“如果有什麼寶物,可以輸送柔和的暖意,那麼也許還有救……先生,你的玉魂可不可以?”
“玉魂?”
我不知道,忙將自己手裏杵著的玉魂遞了過去,可玉魂離開了我之後就仿似一根好看的玉棍,連任何的能量波動都沒有。
“難道真的沒辦法了?”詩兒的語氣裏充滿了失望。
“充滿暖意的寶物?”
我突然想到什麼。
“小狼,海魄了,海魄在哪?”
“海魄?”
小狼從懷裏掏了出來,海魄一出,空氣裏的寒意便更重了。
“先生,這海魄這般寒冷,這不是要加快新月的血液凝結嘛!”
“詩兒你是不是忘了,這海魄雖然周圍的人感覺寒冷,可握著的人卻是覺得溫暖,我想也許海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