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兒的話倒是讓我明白了,小狼騰出的位置在和我之間,這的確是讓新月會感覺到為難。
不過這些也不能怪小狼,他在這方麵可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新月在詩兒的邀請後,才和我們坐下。
“先生,你找我可是有事?”
“是的。”
我讓新月坐下談談,自然是有事。
“新月姑娘,你一個人怎麼會被那山賊所擒啊?”
按理說,新月姑娘這種情況身邊應該會有人照料才是,怎麼還是一個人昏倒在外麵了。
“先生想問的是新月的身世吧!”
新月很聰明,可以從我的話揣摩出我的意思。
“既然新月姑娘已經看透,我也不隱瞞,的確是詢問新月姑娘的身世!”
“先生,若新月告訴你,我孑然一人你會信嗎?”
“孑然一人……”
不光是我,詩兒也是被她的話給驚到,她怎麼會是孑然一人了?
“還是不說了吧!”
不管怎麼樣,新月這樣的話我已經知道她的身世一定不是什麼值得提起的話,既然這樣,倒不如就此為止吧!
“先生,沒有事的,這多年來,我其實已經看淡了。”
“是嘛,看淡了好啊,看淡了心就容易放得下,放得下,也就不會那麼疼了!”
“是啊……”
新月讚同我的話,可這話裏所含有的辛酸,又是幾人可以明白的了。
“其實,我是被爺爺拉扯大的,爺爺是在外麵撿到的我,爺爺說那是一個有新月的晚上,所以便給我取名叫新月……”
新月的話癡癡的,開始追憶起了那些往事。
“爺爺很愛我,在爺爺還在世的那些時間裏,我是過得很快樂的,隻是,爺爺年事已高,早些年便離開了。”
我聽到了新月的哽咽,可她卻沒有任何的哭聲;我知道,是這麼多年來的生活讓這個女子越來越堅強。
“後來,我就離開了我與爺爺相依為命的地方開始四處流浪,好在我也懂些醫術,一路上給人看病可以賺些盤纏,隻是我對自己的這個怪病卻是無能為力。”
新月的怪病便是會隨時昏厥,而且摸不出病因,也是這種病導致新月的身體很差。
一開始詩兒診斷的時候還以為新月是因為被關在地牢的時間過久,沾染了濕氣和饑餓所致,可事到如今她的病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這個病的確有些怪,我也看不出來……”詩兒也是頗為無奈。
“沒事啦,我已經習慣了,反正這麼多年來我都挺過來的,也不在乎今後會怎樣。”
“可……可你也要結婚生子的啊……”
詩兒的話也是為新月擔憂,以目前新月的狀態來說,結婚尚可,可生子卻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姐姐,你覺得以我目前的狀態有可能嘛,結婚生子對我來說也太遙遠了吧!”
“可……”
詩兒不知道該怎麼說,的確對於一個女子來說,結婚生子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的話,那她的人生一定是一件很缺憾的事情。
“新月,你接下來會去哪裏?”
“不知道……”
對於新月的回答,我沒有感到奇怪。
如果沒有經曆過山賊的事情,我想她或許會繼續流浪,可經曆了這一件事情後,她會考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