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小狼說道。
怎料,我才剛開口,秋暮的聲音卻是響起來:“不行!”
“為什麼?”詩兒先疑惑道。
秋暮的語氣裏有後怕:
“血月樓的勢力有多大不是你能知道的,我想如今這周圍的四處城鎮恐怕已經是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一旦我們入了城,恐怕會成了他們的甕中鱉。”
“甕中鱉!”
看來血月樓的勢力的確很廣。
隻是,要讓我們成為甕中鱉似乎很難。
“離這裏最近的城鎮有多遠?”
“不遠,不到半日的路程。”秋暮還是如實告訴我。
“你願意相信我們嗎?”
我問著她,按理說,一個殺手心裏的戒備或許是最重的。
果然,她遲疑了很久後,才道:
“我似乎應該信任你們,是你們救了我。”
“那你願意和我去那城鎮?”
我知道在秋暮的心裏是希望我們遠離那城鎮,越遠越好,她是擔心血月樓的勢力。
“你們真的不怕死?”
“幹嘛總認為我們會死,活著不好嗎?”
“那也得有命活啊。”
她的語氣充滿沮喪,或許是血月樓的殺手生涯讓她整個人都活在一種無助、悲傷中。
“放心,會有命的。”
秋暮沒有在掙紮,或許在她的心裏,我們不過是一群狂妄自大的人,也或許,血月樓的勢力在她的心裏是真的留下一種難以磨滅的強大。
但是,我們三人沒有絲毫的恐懼。
“走吧,你身上的傷還需要藥物的調理。”
我不可能再讓詩兒用靈氣幫秋暮療傷,這樣太會暴露我們的身份;有些生氣,她不知道是為她好。
不同的世界,自然該有不同的秘密。
眼前的城鎮似乎沒有什麼不對,但這僅僅是對我們三人來說。
“先生,你看那城外牆邊的幾人,都是血月樓的耳目。”
“秋暮姑娘,我是個瞎子,看不見的。”
我有些無奈。
我早已告訴過秋暮,可似乎她就是記不住我是一個瞎子的事情。
“對……對不起,我又忘了。”
“妹妹,這才不怪你了,我跟你說,我當初認識先生的時候也是跟你差不多。”
詩兒在為秋暮圓場,是為了不讓秋暮感到尷尬。
“你也是?”
秋暮與我們之間還是有些距離感,這倒是和我們最初見到小狼的時候很像;但是她跟小狼之間,這距離感似乎也就沒有存在。
“嗯。”
“好了,進城吧!”
“先生,我有自信避開這些嘍囉的觀察,可城內若是有上三樓的存在,我不會躲過他們的。”
秋暮身為殺手自然是會偽裝,可是血月樓精通這些的不是少數,那上三樓的人物更是血月樓較為拔尖的存在,秋暮自然難得躲過。
“放心吧,血月樓這麼一個謹慎的組織,在經曆上一次的失敗後,絕對不會冒冒失失的前來找我們的麻煩;如果他們真的前來,那麼我隻能說這個組織也就這樣了。”
這是我的推斷,但不是胡亂臆測。
血月樓如此嚴密、謹慎的組織,在經曆上一次上三樓集體失敗後,我想他們會掂量自己的實力,也會調查我們的身份。
隻可惜,他們什麼也不會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