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尨自是寵愛白羽。“羽兒是王妃,想做什麼都可以!”
看看皇叔的態度,還真是把白羽寵到天上去了!“王妃”連“準”字都去了!
得到皇叔的“口諭”,白羽自是更肆無忌憚。她走到寂雨跟前,戲謔的看著寂雨。
寂雨目光躲躲閃閃,自知理虧。
白羽湊到寂雨耳邊,隻用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龍陽之好聽說過吧?!……”
眾人聽不見白羽跟寂雨說了什麼,隻是看見白羽每說一句話,寂雨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最後白羽說完了,寂雨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這還沒完,隻見寂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顫抖地說:“寂雨甘願領受五十軍棍!”
看寂雨如此,眾人都不覺驚呆,這白羽跟寂雨說了什麼,居然能讓寂雨主動受罰,這準王妃,哦不是王妃,看來有些手段啊!
看寂雨這麼說道,皇叔尨並不吭聲,他說過,全憑白羽處置的!
眾人看向皇叔,見皇叔並未有插手的意思,便又轉向白羽,看白羽接下來會怎麼處置!
白羽看寂雨跪了下來,臉上神色緩和了些許。馳風想求情,可是不能,一來,王妃正在氣頭上,他怕頂撞反而適得其反,二來,他也是自身難保啊!
這麼大老遠跑到軍營,連口水都沒喝呢!端起皇叔尨桌上的茶便要喝,已經快到嘴邊了,仿佛想起什麼來著,直接一個甩手,將杯裏的茶倒了,又到皇叔尨身邊蹭了蹭,找到絹布(手絹)使勁將杯沿擦幹淨,才又重新倒了一杯,自顧喝了起來!
這小妮子是在嫌棄自己麼?皇叔尨一頭黑線,不過念在落塵也用過這個茶杯,就沒再計較。看來,這王府的規矩是得重新教教了,皇叔尨暗想。
眾人的心一直懸著,想看白羽會怎麼處置寂雨時,她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喝起茶來了!一杯茶喝得有夠久的,就在眾人以為她已經把寂雨這事給忘了的時候,她才又緩緩開口道:“我不會罰你,荇兒現在情況不明,我還等著你將功補過呢,這個時候打你,不劃算,這五十大板暫且記下!如有下次,一並算清!”
眾人鬆了一口氣,看來恩威並施這招用的很順手啊!
略過馳風,白羽看向落塵。
感覺到白羽的目光掃向這裏,落塵也很“坦然”地反射回去,依然是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施施然說道:“我可不是皇叔的手下!”言外之意,你沒權利管我,你也管不著我!
白羽並不著急,隻是淡淡地開口說道:“落塵公子,白羽這裏還有很多曲風了,本想著再跟落塵探討一番呢,如今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
說完,便又低下頭來,自顧喝茶!
琴技高超之人,必定是愛琴愛曲之人。“曲風”二字已然將落塵的魂勾去,哪還有什麼風度翩翩,腆著臉到白羽跟前,賤賤地說道:“白羽,別介,那個我……”
看著落塵這麼沒節操,眾人早已將他鄙視的一無是處了!
這時,一侍衛進來。“啟稟主帥,藻荇姑娘被拓斑帶去草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