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隱從一旁找了個茶館坐下,要了一杯茶,與吊墜溝通起來。
“是那件翼甲造成的嗎?”吊墜問道,但它認為不是這個原因,畢竟昨晚已經把殘留的符咒清理幹淨了。
“不是!這感覺,好像是某種溝通中斷。”羅隱一口回絕,慢慢地闡述著。
“好像心裏突然,缺少了一些什麼,心中一顫。”羅隱細細品味,突然說道。
“難道是我父母?不!是我父親!”羅隱說道。
“怎麼會?”吊墜有些疑惑羅隱如此確認。
“我母親,我對她的感覺一直存在,就好像冥冥之中有所牽引。就算是剛才的感覺出現,我也能感覺到這牽引。這也就是我一直沒擔心我母親的原因。”羅隱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
“但剛才那感覺太劇烈了,以前好像根本沒有感覺,這一定就是我父親。畢竟我很小的時候他就離開了,但我心中對他還是有所感應,這就是血脈的力量。”羅隱雖然還是很模糊,但吊墜聽懂了。
吊墜當然知道羅隱指的是這個世界的父母,畢竟這個世界是他們賜予羅隱生命,而魔族從來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你現在還有什麼感覺?”吊墜連忙問道。
“沒有,隻有那一瞬間,我感覺心髒好像被擊穿了一樣,現在幾乎沒有感覺了。”說道這裏,羅隱微微皺眉。
羅隱與吊墜的溝通是用精神力打造橋梁,在內心溝通。但其他人看羅隱,他隻是默默地在喝茶
“你聽說沒有,邊荒王被獸人埋伏了,現在生死未卜。”就在羅隱旁邊那桌上坐著兩個中年男子,靠的很近的在聊些什麼。
“沒聽說過,你咋知道的?”一名帶著帽子的男人聽到後更加好奇,貼近那人,問道。
這兩個人的話題也是吸引了羅隱,羅隱連忙將神識滲透過去。
“我有個外甥就是鎮守邊疆的,他是被埋伏後的幸存者,也是他和我說的這件事。”說道這裏那人忍不住一顫。
“那邊荒王現在怎樣了?”戴帽子的連忙問道。
“據說是被獸人的一個軍團困在了摩爾紮森林。”那男人說道。
羅隱聽到這裏,起身向兩人走去。
“不知您二位所說的是什麼人?”羅隱帶著淡淡的微笑問道,但其實內心很受感觸。
“就是獸人第三聯軍團的團長,拉爾夫呀!”那男人看見羅隱插話有些不滿,但看了看羅隱的表情,還是說了。
“不是,我說的是另一個。”很明顯那兩人理解錯了,羅隱再次問道。
“邊荒王,羅竹呀。他你都沒聽說過?”這次還沒等他回答,戴帽子那個搶先說道。
“好的,謝謝二位。”羅隱再次一笑,回到了自己的桌子。
“我父親被封王了,居然還被埋伏了。看來我應該做點什麼了。”想起之前兩人的話語,羅隱無比擔心。
“看來我要想辦法去邊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