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星毅家在鎮上的一條街道旁,同在一條街道上共有六十戶人家,都是自家以前建的兩層五層不等的小麵積樓房,因為經濟的發展,且新塘鎮距離市區不遠,目光長遠的房地產開發商便把目光瞄準了這裏。一個月前,街道辦就以某種莫須有的理由叫住戶們搬遷,隻給他們每戶二十萬的賠償,住戶們當然不願意,半個月前曾有過強行拆遷,結果在住戶的共同努力下,房地產開發商的詭計再次失敗,雙方僵持不休,便有了今晚出動防暴警察配合拆遷的大場麵。
新塘鎮派出所隻有幾個民警,一百多號凶猛的防暴警察當然是從市裏請來,外加房地產開發商請來穿了治安服手持鐵棍的兩百號社會人員,共三百號人在窄小的街道上一站,浩浩蕩蕩,別說,那陣勢是相當嚇人,看樣子,開發商今晚是誌在必得。
客廳的門開著,石冠生看見外麵已亂成一團,韋爸爸似乎沒把防暴警察當回事,拿著斧頭玩命地揮舞,一時間,暫時讓治安服們不敢靠近他們家。
“這些土匪,跟他們拚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韋星毅抄起客廳的鋤頭,也跟著衝出去。
“真是的,吃頓飯都不得安穩。”同學有難,石冠生豈會袖手旁觀,況且自己可不是普通人,跟著衝出門口,想了想,又退回屋裏。
馬所長是新塘鎮派出所的所長,今晚的行動雖然是配角,但也到了現場,因為韋爸爸異常的衝動,自然引來眾人的注意,馬所長就是聞聲趕了過來。
“石冠生?”之前劫匪報案和熊哥大鬧燒烤檔的事都和石冠生有關,盡管隻看一眼,馬所長還是認出了石冠生。
石冠生退回屋裏,自然不是害怕。而是想偽裝一下再現身,自己現在沒有強悍到刀槍不入,得穿上盔甲,在索馬裏倒無所謂,在家裏就這麼穿出盔甲,別人可能會把自己當怪物。
“盔甲!”石冠生喚出盔甲,在屋裏衣架上找到韋爸爸的大號衣服,急忙穿上,另外用一塊黑布纏在頭上,基本上把盔甲包裹住,隻露出眼睛、嘴巴、鼻孔。
石冠生急跑到韋星毅家二樓樓頂,此時,韋爸爸已被防暴警察打倒在地,韋星毅和韋媽媽則是被強行拉到一邊,家園危在旦夕。
“住手!”石冠生在樓上大喝一聲,緊接著跳下去。
防暴警察先是一愣,以為有人在樓頂做出極端的行為,後來見樓頂的“神經病”跳了下來,嚇了一跳,六米多高,跳下來的人怕是不死也重傷。
“快接住那神經病。”有人叫道,房地產開發商之所以選擇突擊行為,就是防止有人作出極端行為,若是跳樓的人一命呼呼,他就會有麻煩。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石冠生已飄然落地,落地的動作叫那個酷。
“石冠生?他真的是我的同學?”韋星毅自然聽出了石冠生的聲音,愣了好一會兒,六米多高跳下來,竟一點事也沒有,隻是,他為什麼包得跟非洲人似的呢?
“你們這幫混蛋怎麼亂打人。”石冠生義憤填膺,揮動著拳頭砸向防暴警察的盾牌。
“砰,砰,砰!”三聲響,圍著韋爸爸打的三個警察被石冠生三拳給打出兩米多遠,每人翻了個跟頭然後跌個四腳朝天。
“啊!”
“打得好!”
“太厲害了!”
無論是抗拆的住戶還是警察,他們的注意力頓時集中到石冠生身上,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警察,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打出兩米多遠,在普通人看來,絕對是牛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