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是你,原來是你啊!你就是李良的妹妹,你就是他的妹妹啊!雖然我找你找得好苦,可是現在,終於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了啊!”
李飛宇此時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副無比失魂落魄的樣子,正在那裏抱著李師師的同時,口中還在不斷地念念有詞。
從他的眼睛裏,開始時不時地迸發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精光。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閃電,在放肆地流轉逃竄著。
李飛宇似乎就在這石火電光看即逝的一瞬間,一下子就回想到了很多有關於李良的信息,以及與他所提及過的,有關於他的妹妹的一些事情。
這其中最重要的一條,便就是在他妹妹右肩往下一點的背部那裏,有著一塊與生俱來的胎記。這塊胎記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還是什麼的好記的。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塊胎記實在是太過於奇特,以及可以說得上是匪夷所思了。有誰會見過自己的胎記,就像是一朵小型的梅花的形狀的?
如果不是知道李師師的為人,不會進行紋身這種事情的話,那麼李飛宇倒是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隻是看到那個梅花胎記一眼,便就如此肯定,李師師就是李良的妹妹。
待到李飛宇再結合李師師的有關信息,她姓李,是海市大學的一名女老師。而且李師師現在這樣子的年紀,看上去更加符合李良妹妹的條件。
綜上所述,李飛宇心中便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疑慮了。現在他懷裏所抱著的這個女子,的的確確就是他的戰友,李良的妹妹無疑!
“嗯?難道你還知道這個女人的來曆不成?看來這一次,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即使我是有心放過你的,但是你這一下子的動作,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再讓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啊!如果你真的要怪罪的話,那就怪你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吧!”
花斑虎見到李飛宇像是將一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給摸索清楚了之後,他便就開始變得無比的狂暴了起來,有一種想要將李飛宇給除之而後快的衝動。
尤其是在見到李飛宇因李師師身受重傷而傷心欲絕的時候,花斑虎心中變態的心理不禁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
花斑虎感覺自己就像是虐待了一對苦命的鴛鴦一樣,從而在他們痛苦的基礎之上,得到了不一樣的快感。
“花斑虎是吧?那待會我可就得好好地領教一下,你這頭花斑虎到底是老虎還是病貓!”
李飛宇將李師師輕輕地放倒了,讓她躺著遠離花斑虎的地板上,避免李師師再次被他跟花斑虎的戰鬥餘波,所給波及到了,以免造成了李師師身體的二次傷害。
但是李飛宇現在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看向花斑虎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冷冽的殺意。此時此刻的李飛宇,正在淡淡地對花斑虎說著。
看李飛宇的樣子,似乎就像是在跟花斑虎聊家常一樣,說著一些極為平淡的事情,好像這些東西都無關緊要一般無二。
“哦?是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啊!既然你都如此地大言不慚,敢對我這樣地大放厥詞了,如果我再不表示一下的話,未免就會顯得我太過於軟弱無能了吧?
對了,順便說一下,你現在所散發出來的殺意就挺不錯的,倒是頗有幾分殺手的潛質。而且我能感覺得到,你也應該是從屍山血海裏走出來的吧?你身上額那股子煞氣,就像是一把在黑夜裏點燃了的火把,怎麼看就怎麼明顯啊!”
花斑虎見到李飛宇如此地嚴陣以待,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的如臨大敵,恨不得想要克服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之意。他的心中就不由得越發的暢快了起來,就像是在夏天裏吃了冰鎮西瓜一樣酸爽。
因此,對於李飛宇那近乎蔑視的眼神,花斑虎依舊還是不為所動。隻是見到他的眉頭輕輕地向上一挑,對李飛宇這個人,開始表現出一副無比感興趣的樣子。
但是盡管如此,可是在花斑虎的臉色之中,卻是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仍然還是那副高高在上,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就憑李飛宇這樣的實力,還不足以能夠讓他將李飛宇作為一個平等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