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躍便讓郝豹子帶著人砸開一家體麵的大戶人家的門,將裏麵的人抓了過來帶到城外一處無人的地方。抓大戶是因為一般有錢的人才惜命,窮哈哈反而不怕死,逼問怕死的人,總會是容易一些。
那戶主長得還算斯文,應該是安定縣的一個商戶,曹躍讓人將他綁了,對左右說:“我們詐一詐他,辛洛,你去。”
辛洛笑道:“好咧。”便拔出刀來,走到這人跟前,將刀放在這人脖子上,說道:“看你長的就是一臉的通匪模樣,家裏肯定有人做叛匪的。將軍大人,我現在便把他殺了,然後把他女兒和老婆給兄弟們樂嗬樂嗬,你看如何?”
曹躍對手下說道:“我打賭,辛老實一刀砍不死。”
呂叫驢道:“二哥,辛老實從來沒砍人脖子,他一定砍不中。聽說砍脖子砍不中更慘,人半個腦袋吊著,躺在地上看著最身體抽筋,然後血流幹淨了才死。”
“真的假的?”曹躍道,“這件事兒好玩,來,看看辛老實咋整的。”他又對手下喊道:“打賭,打賭,一刀砍死一賠二,兩刀砍死一賠三,三刀砍死一賠四,四刀砍死一賠五啦!”
“我賭十兩銀子兩刀砍死!”郝豹子大喊道。
那文書金玉貴忙在一旁勸道:“將軍,或許這人知道一些叛匪的情報,殺之可惜啊。”
辛洛道:“這人看來也不會說,咱們再抓下一戶就好,我看他就算知道叛匪的情報也肯定不會說的。”
這幹瘦的老實男子頓時跪在地上求道:“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不敢說,我說了就全家就死定了。”
辛洛道:“你不說,你全家比死了還慘,來人啊,把他家人都抓來,娘們要扒光了。”
“慢!慢!我說,我說!”這人哭喪著臉道。
曹躍冷笑道:“你說,定邊縣城裏麵是不是有賊兵?”
“有,馬鷂子的侄子帶人藏在個人家中。”
“有多少人?”
“俺不識數啊。”這人尷尬地說,“老大一群呢。”
曹躍問:“你看到我們的這一哨人了吧,有沒有我們多?”
那人仔細看了看大概後不確定地說說:“差不多吧,比你們少一些。”
“你還知道啥?”辛洛在一旁問道。
“我啥也不知道了,官爺,這縣太爺就是馬鷂子,我們不得已啊,走又走不得,留下來還能活一條路。”那人哀求道。
曹躍衝辛洛點了一下頭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辛洛會意一刀將這人結果了,又和幾個護兵將這人屍首埋了起來。
曹躍召集手下,說道:“我估計馬鷂子是想來個裏應外合,他們人數應該也不多了,死傷不起了,要不然也不會用計。看來他們也打不下去了,這次我覺得能大獲全勝。”眾人見曹躍信心百倍,所謂將為兵之膽,曹躍信心十足,士兵們士氣高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