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的離山劍宗王姓修士一邊馭使著大拙劍攻擊敵人,一邊大聲問道:“閣老,什麼等到什麼時候啊?”
旁邊的朱佗叱道:“老王,好好打你的架。管這麼多幹嘛!”
被稱作老王的離山劍宗修士明顯很服氣朱佗,閉上嘴,再不作聲,隻是大拙劍的劍意更強了,像是憋著什麼似的。
不一會兒,海外修士又躺下了七八個,大陸修士仍是沒出現重傷。
照這樣打下去,不要一盞茶的功夫,這些海外修士就將全部交待在這片叢林裏。
這樣,先前那些遇襲身亡的大陸修士也算可以瞑目了。
可是,事情沒這麼簡單。
突然,一道白光劃過叢林上空。
接著,又是一道紅光。
第三道是一道黃光,第四道又是一道白光,第五道是一道七彩光,第六道是一道黑光。
轉瞬之間,這六道光劃過叢林上空,落到了大陸修士和海外修士之間的土地上。
每一道光都是一名修士。
這六名修士禦器的速度極快,遠超生蓮修士。
這六名修士雖然裝束各不相同,但都與大陸修士的裝束迥異。
他們隻能是海外飛虹修士。
無論出身何處,飛虹修士都是一種強大的存在。因此,在他們落地之後,正在廝殺的雙方都停止了動手。
最中間的穿寬大黑袍的海外飛虹修士看了看站在對麵的上百名大陸修士,皺了皺眉,突然開口說了兩個字:“十年!”
然後,大陸修士規整的戰陣中出現了混亂。
至少有二十名大陸修士突然向身邊的同胞發難,就像先前在藥圃的那一幕一樣,隻是人更多了一些。
就在黑袍修士字正腔圓的“十年”出口之際,閣老秀輕聲說了“神武”兩個字。
“神武”二字一出口,大陸修士這邊突然出現了十幾道強大的氣息。
這十幾道強大的氣息分別屬於十幾個不同的人。
這些人分別出手,製住了那些暴起傷人的大陸修士。
緊接著,叢林上空又劃過了幾道光。
這些光也都是修士。
這些修士落到地上,站到了海外飛虹修士的對麵。
然後,大陸修士中間那十幾個強大氣息的主人將手中的俘虜交給閣老秀指定的人,也走到了前麵。
二十個飛虹修士,無論在哪裏都是不可小覷的力量。
六個海外飛虹修士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黑袍修士問。
發現海外修士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發現六個飛虹修士的蹤跡。
閣老秀指了指黑袍修士旁邊的紫衣隱者,道:“他拿了我們的東西。”
“我不懂。”黑袍修士道。
“他拿了我碧潮閣修士的一件法器,就是那座木塔。”閣老秀比劃著玄秘塔的形狀,道:“我能聞得到上麵的氣息。”
紫衣隱者顯得很訝異:“難道這座木塔是你們故意讓我搶走的?”
“你還真以為能從小爺手中搶走玄秘塔不成!”朱佗老神在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