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波音機群,飛機紅色的尾翼上有我們上海航空的標識,標識主體呈變形簡化的白鶴,象征吉祥、如意、展翅飛翔。公司名稱的縮寫‘SAL’也組合進了圖案中,鶴翅與碩長的鶴頸連成的柔和曲線代表‘S’,鶴頭代表‘A’,鶴翅與鶴尾相連代表‘L’。外形呈上海的‘上’字,整體為紅尾翼上翱翔的白鶴。上航將鶴作為標識的主體,就是祝願公司萬事如意,不斷勇往直前。標識內涵為安全平穩、穩健有力、蓬勃向上、欣欣向榮、百折不撓、一往無前。”董秘不無自豪地將講解的聲音提高了數個分貝。
董秘介紹完後,高飛站起來道:“百聞不如一見。楊兄、張老弟,我們一起去看看本公司的運營基地吧。”
董秘連忙跟著站起來道:“虹橋國際機場和浦東國際機場都是本公司的運營基地,高總要帶客人先去哪一個呢?”
“兩位先生是在浦東機場下的機,等於已經看過浦東基地了。我們去好好看看虹橋機場吧。”高飛用眼神征求過楊、張二人的意見,幹脆利落地說。
虹橋國際機場位於上海市長寧區,距市中心十多公裏,為4E級民用國際機場,是中國三大門戶複合樞紐之一、國際定期航班機場、對外開放的一類航空口岸和國際航班備降機場。機場始建於1921年,1950年重建,1971年由軍民合用改為民航專用。
寬闊的停機坪上,上海航空公司由紅白基調裝扮的一架架“波音”和“空客”猶如火鳳凰翔集,在這個由世界各地的客機組成的飛機集群中十分顯眼。
參觀過程中,張小山回憶起抗戰時期的虹橋機場事件,感慨地說:“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曾經讓侵略者付出過血的代價,可惜抗日英雄卻沒有留下他們的英名。”
高飛並不知道這段曆史,他饒有興致地問張小山:“怎麼?虹橋機場還出過抗日英雄。”
張小山於是簡要講述了當年的虹橋機場事件。
1937年(民國26年)8月9日下午5時許,日本駐上海豐田紗廠海軍陸戰隊中尉大山勇夫率一等水兵齋藤要藏,駕軍車沿虹橋路由東向西急駛,直衝虹橋飛機場大門,進行挑釁。機場守兵(屬上海保安總團第一團)喝令停車無效,遂開槍擊車。日軍車急速右轉彎駛入碑坊路,在離機場大門北百餘米處被擊壞,大山勇夫當場中彈斃命於車內,齋藤要藏棄車而逃,也被當場擊斃。8月13日,日本帝國主義以此為借口,發動‘八?一三’淞滬戰役,大舉進攻上海,中國軍民奮勇抗擊。自此,全國進入全麵抗戰。
講完這段曆史,張小山補充道:“當年,日本人欺我大中華軟弱落後,在我國的國土上大肆駐軍,其士兵更是習慣了橫衝直撞,視中國軍隊為無物。機場守兵在日本兵悍然闖入警械線並警告無效的情況下,忍無可忍,果斷開槍將其擊斃,即合法律,又合道義,更是抗擊侵略者的壯舉。因此,我要稱他們為抗日英雄。可從當時到現在,卻有人責怪他們不顧所謂的外交大局,釀成事端,導致中日全麵開戰。這些人也不想想,日本人對中華大地覬覦已久,沒有機場守兵正 義的槍聲,他們還是會肇成另外的事端對我國發動全麵侵略戰爭。”
曆史的煙雲雖然早已隨風而逝,張小山心中的義憤卻依然沒有平息。楊滿倉等人也深有同感,紛紛譴責過去、現在乃至將來的一些認賊作父的精日分子,同時對不知名的抗日英雄們致以悼念之意。
從上海回到郢州,大牛等人為楊滿倉和張小山接風洗塵時,討論決定了建倉上海航空。雖然他們對因藍籌股上漲而帶動的這波行情可能會在短期內見頂有預感,但有國九條在背後撐著,萬一因對國九條的逐步落實,行情持續發酵呢?撲朔迷離的股市,誰又能準確預測?否則,就沒有多空雙方的較量了,股市大鱷們又去賺誰的錢呢?
而且,上海國際空港的地位日益突出,地球村日益繁忙的交通離不開空中客運,上海航空占盡天時與地利,好像競爭對手也不多,其股價的上漲應該是大概率事件。既然賺錢是大概率,那就買吧!
3月17日,當楊滿倉們觀察到上海航空的股價擺脫盤整之式,向上突破,以一根中陽線包容了前麵的多根小K線,形成了“身抱多線”的格局,技術派大牛據此判斷其後期走勢值得期待,所謂“身抱多線,好景出現”是也。於是,在收盤價12.42元附近果斷建倉。因對大盤的後期表現有所顧慮,每人隻用了五分之一倉位,同樣是因為對大盤的信心不足,張小山這次沒有幫吳玫建倉。
所有散戶都一樣,建倉一隻股票後,就如在生日蛋糕上點燃蠟燭並許下心願,這個心願當然是希望股價上漲。那麼,這一心願在蠟燭吹熄時會實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