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陳東生這時將目光看向那長臉男。
“我不得不說,你做了這輩子最愚蠢的事情。”陳東生冷聲說道。
“不,不,不……”長臉男連忙聞言高喊道,想要求饒的時候,卻眼看著那陳東生手中多出了一把冰冷的槍管,而後頂在了他額頭之上,頓時更是顫抖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彭!”沒有絲毫的猶豫,那長臉男甚至於沒有說話求饒的機會,直接就被陳東生蹦了,腦漿橫飛,幹淨利落。
那飛出來的白色腦漿摻雜著赤紅的濺射到身旁的那幾個年輕人身上,頓時將那些本就驚的傻眼的飛車黨年輕人嚇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拚命的跪地磕頭求饒。
他們何曾見過這麼玩的?
他們出來混,最多玩玩棒球棍,打斷個對方的胳膊什麼的。
什麼時候見過動槍要命的?
這尼瑪動不動的就要人命,誰還敢在道上混啊?分分鍾道上的人都死光了好嗎?
……
而別說是這幾個飛車黨的年輕人被陳東生的果決狠辣的殺人行為給嚇到了,就算是旁邊的那些行事更為狠辣的“骷髏黨”黨徒也不例外。
他們雖然也殺人,可卻沒有殺的這麼快的!
……
看著看倒在地上的屍體,再看向陳東生時,黨徒們的臉上也不由驚懼之色。
這真是煞神啊,說殺人就殺人,連給人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對著腦袋就是一槍。而且殺完人之後眼神之中居然還波瀾不驚,似乎剛剛殺的不是個人,而隻是一隻螞蟻而已。
這很明顯不是第一次殺人,或者說隻有殺人成習慣了,才會如此反應平淡吧。
這煞神一般的黃皮膚人,到底是什麼人?看起來還算年輕,可是為什麼會有如此心性?
……
“這家夥!”那陳東生身後站著的克洛斯這時也忍不住再次眯著眼睛看向陳東生,眼中帶著打量之色。顯然即便是他,也被陳東生如此快速的一手嚇了一跳。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削瘦的黃皮膚如今可以冷酷到這種地步。
殺人,居然可以如此果決!
轉頭,克洛斯又忽然想起下午的時候,這家夥也是拿著槍指過他的頭的。
要是那個時候,這陳東生也像現在這個樣子,那……
想到那後果,即便是如克洛斯這般人物也不由有些膽寒。
他們這些在外麵混的,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家夥。
因為這種人的心性你永遠琢磨不定,生死完全無法預測掌控。
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克洛斯再次不由的思考起陳東生的身份。
能夠這樣果決殺人的人肯定不是尋常人,要麼是殺手,要麼就是雇傭兵一類的。
可以肯定不是警察,因為警察可不允許這樣的殺人方式。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甘心當一個小小的披薩店送貨員呢?
對於這一點,克洛斯實在是想不通。
就像現在讓他去過普通生活,去送外賣?克洛斯感覺那還不如去死的。
習慣了那種行走在生死之間的生活之後,可是很難回歸到尋常世界之中去的。
“恩?”就在思索的時候,克洛斯發現那陳東生將那槍口轉移了方向,對向了下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