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千年出頭,國家大力打擊,泉哥抽了十之八九的底子才把自己買幹淨, 現在搞個小買賣,雖然不怎麼賺錢,但道上說話,還是好使。說起來,泉哥今年都四十五了,讓一個四十出頭的喊小金...
二哥將手槍放進一個LV長錢包裏,慢慢的拉上拉鏈,放在儲物格裏,啪的一下扣上了盒子,鎖上車門,牢牢拽了兩下便回公司了。
而這一切,都被後座上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看在眼裏。並投射在了狄銘的手機上。
...
看了個差不多,狄銘也有了數。
晚上七點半,盛世龍騰,二哥姍姍來遲,頗有些大佬風範。
說起來二哥以前並沒有這麼囂張,隻是現在賴皮倒了,這個涉黑部門隻剩下波叔,海,和他了,三足鼎立,必須強勢點。要不該讓人吃幹淨了。
思索良久,二哥還是決定把錢包放車裏,真喝多了什麼的,把錢包丟了事小,手槍丟了事大。
房門打開,金泉堆滿笑臉的迎了上來:“二哥,來了啊。”二哥不甜不淡的跟金泉握了握手,直接坐上了主座。
雖然沒禮貌,但是誰都不敢說什麼。
菜陸陸續續的上來。金泉斟酌一番帶了一杯:“二哥,今天你是主客,來兄弟們敬你一杯。”
二哥剛拿起了筷子,頗為不悅,又放下了筷子,端起酒杯:“不敢不敢,都是道上的兄弟,來,幹了。”
酒過三巡,金泉感覺差不多了,衝黑子使了個眼色。
黑子站了起來:“二哥,兄弟們東街的買賣,最近有些...”
二哥微微一愣,似乎在思索什麼。
他哪裏能不知道,東街那邊不就是KTV酒吧一條街嗎,自從德煌的豪門國際上了之後,剩下的門店就經營慘淡,並不是他的多好,而是隔三岔五的就有檢查人員。誰去喝酒唱歌跳舞不是為了找樂子?成天被調查哪還受得了。
二哥一摔筷子:“啥意思啊兄弟?你這意思就是,你們店麵不行,怪老子了?”
金泉一見勢頭不對,趕緊端起酒杯,示意黑子坐下,堆滿笑意的說道:“哎二哥哪裏話,這不小黑也沒說什麼嗎。”
“那他什麼意思?”二哥眯縫著眼看向金泉。
“哎,二哥,說實話吧,今天晚上兄弟幾個請你來,就是想商量商量這買賣,勞煩您給指個明路,這拖家帶口的,得吃口飯啊,您說是吧?”
二哥一聽,嗬嗬笑了:“指個明路啊?那不在這片幹了,去水城,那裏沒人管。”
金泉一挑眉:“哈哈,二哥竟說笑!來,幹了!”
...
二哥在屋裏吃的正開心,反正盛世龍騰這頓飯下來少說也得一兩萬,不吃白不吃。
狄銘坐在二哥的普拉多裏,運起內力,稍微一用力,儲物格就打開了。狄銘戴著白手套,輕輕拿出了LV長錢包,劃開錢包,輕輕取出了92式。換上了一把兒童玩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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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點了,飯吃的差不多,二哥執意不讓人送,就說自己沒喝多。
臨走時候,金泉頗為神秘的送上了一個禮盒;“二哥,這是幾個兄弟從巴黎帶回來的LV新款,來,我這個身份也用不上,哥您守著。”
二哥半推半就的收了下來,心滿意足的上了車,在眾人的目送中,一腳油門轟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