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明山急忙將瓶子裏裝的“靈液”扔在了身後(靈液正好落入歐陽明山身後的下水道,一下子就漂了個沒影)忙對自己的兒子說道:“沒有,爹有什麼瞞你的,傻孩子,你說什麼話呢,你不是我親生的還是我撿的啊?對了,什麼事?”
歐陽帆也並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笑著走到孫老的麵前,和孫老擁抱了一下,這才回答自己父親的問話“那個,炎龍那些人來公司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兒和您商量。我怕他們真有什麼重要的事兒所以就來找您了。”
“哼!肯定是因為那東西,唉,我這上哪去找那東西啊。”歐陽明山想到剛剛被自己扔了的玻璃瓶,往身後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下水道,而靈液早已不見蹤影,這才歎息道。
歐陽帆看到歐陽明山的異樣,試探著追問道:“爸,什麼東西?和炎龍那些人有關?我說怎麼最近他們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以前來了咱們公司都特別友好,還帶我隨便玩。”
“這些你就別操心了!你先走吧,告訴他們我下午就去,上午還有些事兒要處理。如果他們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就愛去哪兒去哪兒。”歐陽明山不耐煩的說道。
歐陽帆見此也發現自己的父親心情不是很好,也沒多話,和孫老說了一聲,便獨自離去。
看著歐陽帆離去的背影,孫老這才扭頭對歐陽明山說道:“明山,有件事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說起來我卻是有點越俎代庖的嫌疑呢,哈哈。”
“什麼事,孫老盡可開口,明山若能辦到,定不推辭。”歐陽明山沒有多想,當即問道。
孫老也不含糊,便說道:“哎,能有什麼事兒,咱們這些做長輩的,無非操心的就是兒孫的終身大事了,明山,據我所知小帆好像還沒成親吧,他有對象麼?我想冒昧的給他介紹個。”
“我當是什麼事兒呢,小帆呀,好像是沒對象,這麼久我也沒見他往家裏帶過女孩子。而且,我聽小帆他媽說,小帆好像一直在追姓柳的女兒,我一直不同意,小帆他也不聽我的,因為這事兒我還和他吵過許多次,唉,兒子大了,不聽話了管不住了,”
歐陽明山仔細想了想,這才說道。
孫老笑了笑,拍了拍歐陽明山的肩膀說道:“你就是管太寬,年輕人的事兒讓他們自己來唄。”
“那您這是想把誰介紹給小帆?不是您孫女啊?”歐陽明山疑惑的問道。
“呃,是,教育你順嘴了,哈哈,別見怪哈。我們家小雪唄還能有誰,天天就知道忙工作,這都馬上奔三了還是誰也看不上。我覺得小雪和小帆就挺合適。”
孫老臉上笑容不減,這才提起這茬的正主。
歐陽明山的臉上迅速綻放起兩朵菊花,眉開眼笑的說道:“孫老,您是說孫映雪?映州娛樂的孫董?我早該想到的,年紀輕輕貌美如花又有大背景,不是您孫女能是誰啊。這個,孫老,小雪她同意麼?”
“她怎麼就不同意了,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現在大都不信這個了,但是總歸如果沒有什麼大的障礙,兩個人還是可以相處的麼。畢竟,咱們知根知底,也不怕孩子們上當吃虧不是?”
孫老很是倔強的衝著歐陽明山說道,就像怕歐陽明山知道自己管不住自己孫女似的。
歐陽明山臉上笑容更盛,立即說道:“孫老言重了,我想如果他們倆見到的話,肯定能合得來,到時候也不用咱們去做這個棒打鴛鴦的人了不是。”
“恩恩,就這麼定了。”孫老急忙說道。
“那我走了,孫老,家裏還有點事兒,再見,孫老!改日我和家父在登門拜訪。”
歐陽明山見自己兒子婚姻大事已敲定一半,心中了開了花,這下急著忙著回家給自己老婆報喜。
殊不知卻正是因為這次所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徹底的將歐陽家推向了絕路。
依舊是那句老話,依舊是這麼光明正大的埋伏筆,這事兒容後再提。
得知這個消息後歐陽帆起初是拒絕的,但是DUANG的一聲,看了孫映雪的照片和資料以後,加了點特技,歐陽帆立即馬上就同意了。恨不得飛到連城去一睹自己的“未來媳婦兒”的風姿。
(連城市是江延省省會,孫映雪的公司總部便坐落在那裏,濟川市雖然是江延省得下屬城市,但是因為其靠海,經濟人文發達,所以在國內濟川市的名頭並不弱於連城市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