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昔在辦公室內,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的時間,來到了教室的門前,見聶曉青走出來,立即將她叫住:“曉青,你坐我的車一起走吧,我今天再去你家做一次家訪。”
聶曉青有些狐疑地跟著趙雨昔出了教學樓上了車,行駛了一段路程,趁著等紅燈的間隙,趙雨昔問道:“曉青,你爸爸的那個針灸你了解嗎?”
聶曉青本來還以為趙雨昔找她還是要追究她昨天逃課的事,著實沒想到趙雨昔會問她這個,愣了一下,隨即很是不屑地道:“趙老師,我爸爸是不是也對你說,他的針灸之術有多麼高明?他那根本就是胡說八道。別看他那個診所偶爾會有些不開眼的女人過去,完事之後還會說被他弄的很舒服之類的,可我卻知道,他那都是騙人的,隻是憑幾根針,怎麼可能會治得好病。”
被弄的很舒服?這樣的話真是讓人聽了沒法不往歪處想,趙雨昔不禁麵色緋紅,也知和聶曉青再交流下去也是沒有什麼必要,很顯然聶曉青對於她父親在這方麵的了解並不多,感觀和自己之前一樣。
趙雨昔開車載著聶曉青,再次來到了東煤小區。
聶曉青跟著趙雨昔下車後,道:“趙老師,我直接上樓回家了,你要是去我爸爸那個那裏,你幫我告訴他一聲,我晚上不吃飯了,讓他給我買回去幾個蘋果就行了。”
“哦。”趙雨昔應了一聲,看著聶曉青自顧自地上樓之後,便轉身走向了那個掛著大言不慚的“針到病除”牌匾的小診所。
可是,診所內的燈在亮著,門卻關得嚴嚴的。
趙雨昔上前試著拉了一下門,並沒有鎖上,便將房門拉開了走進去。
不過,趙雨昔剛剛走進去,卻見一張椅子對著她迎麵飛來,趙雨昔被嚇得一聲尖叫,蹲下身子,堪堪將椅子躲開,抬眼一看,隻見房間內,聶準正和一個渾身下上漆黑穿著的中年男子打成了一團。
聶準與中年男子的打鬥,令趙雨昔看了立即陷入了無比震驚之中,二人拳來交往,虎虎生風,並且速度快得簡直都看不清,就好像是看過的武俠片一樣。
見忽然有人闖入,那中年男子飛起一腳,將聶準逼退兩步,手中忽然揚起一片灰色的煙霧,刺鼻的氣味,瞬間迷漫了整個房間。
見聶準抬手將口鼻捂住,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道:“小師弟,多年沒見,你為何還是這般天真?我的手段你應該已經清楚了才對,這可是我最近剛剛研製出來的幹柴烈火合歡散,並非通過口鼻吸入才能發揮藥效,隻要是皮膚稍有碰觸,一樣是可以瞬間侵入你的體內的。更重要的是,這種藥物如果隻是你一個人的話還沒什麼,可你的身邊隻要有女人,男女之間的氣息相互感應,你們都會在短時間內失去神智,腦子裏想的隻有做那種事。”
聶準恨恨地道:“東方明朗,當初師父把千金藥篇傳給你,真是造了孽。”
中年男子笑的更加得意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把龍須針法交出來,否則等一下你和這個女人做那種事的時候,我就把你的功力廢掉,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中年男子話音未落,聶準忽然抬手揮動了一下,中年男子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隻見他的左臂之上已經被一根銀針深深地刺入。
中年男子將銀針拔下,扔在地上,可他捂著左臂,似乎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眨眼間便頭上冷汗直流,咬緊了牙關,道:“小師弟,你夠狠,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你,咱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中年男子轉身快步走出了診所。
中年男子離開後,趙雨昔站起身來,來到聶準麵前,正想向他問個究竟,忽然感覺到體內小腹處升起一團灼熱,緊接著便腦中開始變得混沌起來,並且自己的那個對外人羞於啟齒的地方莫名其妙地變得奇癢無比。
見聶準喘著粗氣,雙眼通紅地盯著自己,趙雨昔立即想起了那個中年男子所說的,他們現在是不是就像對方說的那樣,那個什麼幹柴烈火合歡散已經發作藥效了,她們就要一起做那種事了。
這時,聶準忽然張開雙臂,將趙雨昔緊緊地抱在了懷中,在他的嘴巴將她紅潤的柔唇含住之前,趙雨昔隻來得及含糊地說出了兩個字。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