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醫院走廊,就看到房東一臉一副埋怨的表情走過來對我們問道:“你們是圖那丫頭啥子哦,花這麼多錢至於嗎?”
嗬嗬,人命關天,還能怎麼做?既然這事情被攤上了,總不能不管吧,人在怎麼做壞事情,總不能見死不救。
我不屑的搖搖頭沒理會房東,心底就特瞧不起這種人。(其實那個時候我是單身,也沒有想過未來。後來接觸的人越來越多,看的也就越來越多,也就能理解這些人。)
繼續無視房東的話,我和封道士來到醫院的樓梯走道,我點起一根煙對封道士說:“真是為難你了。”
封道士明白我的意思,搖搖頭說:“錢事情倒是無所謂,就是蘇一梅身上陰靈難解決啊。”
一想起剛才病床上蘇一梅流鼻血的樣子我好奇問:“是因為她身體虛弱,所以沒辦法嗎?”
封道士思考的一下說:“那倒也不是。”
我剛吐完一口煙雲,正想著,這事情咋辦,手機鈴聲就響起,打開手機,是蘆記者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自已在蘇一梅房間臥室發現一個東西,讓我們趕緊回去。
掛完電話後,我暗想,這丫頭,還真的聽我了話,沒有臨陣脫跑,還留在那照顧流浪貓狗。
不知不覺我對她的態度也好轉許多,反正接下來在醫院也沒有別的事情。
於是我向坐在走廊公共椅子上的房東大媽說:“阿姨,不是我說你,這錢,我都交了,這照顧蘇一梅的事情,還得由你來吧?畢竟她沒什麼親人,好歹租你房子也有兩年多了。”
房東大媽看了我一眼,剛想說點什麼,但是看我那不善的眼神,也隻好點點頭作罷。
就這樣,接下來我便與封道士一起前往蘇一梅的小區。
......
總算是來到小區,看看手機,好家夥時間顯示已經是三點零七分,輾轉一夜都沒睡。
也不得不說蘆記者精神是真的好,來到蘇一梅家,見到蘆記者,發現她依舊很活力坐在小板凳上在遛狗。
看到她,我很好奇,為什麼到晚上她還要戴墨鏡。不得不說,這太讓人匪夷所思的。
見佳人誘惑的身體,我很猥瑣的問:“大美女,你發現啥了?”
蘆記者神情顯然不像往常那樣鄙夷我的調戲,反而很擔心的指了指蘇一梅臥室說:“我剛才在那房間發現一個玉,有點邪門。”
我和封道士交流了下眼神,再一次同封道士一起來到臥室,打開臥室門,房間依舊是血淋淋的,可憐的小黑貓皮還躺在那。
不過臥室有一個桌子,打開門,借用客廳的亮光,就看到桌子上確實擺放一塊玉,看起來應該是玉佩,玉佩顏色是白色,上麵還雕刻了一朵花。
我學老張的樣子,在燈光底下盤了盤這枚玉佩,也發現就普通一塊玉而已,論精致還不如杜女士給我紅包裏麵的那翡翠戒指呢。
封道士從我手中拿過這枚玉佩,輕皺起眉頭,並搖搖頭,看他這樣子,並沒有發現什麼。
於是我留了個心眼,從兜裏拿出鎮邪玉,發現白玉的顏色靠近玉佩之後反而是成了灰色,這倒是讓我們很驚訝。
臥室房間看起來很壓抑,我帶了玉佩和封道士離開這血淋淋的臥室,來到客廳後,蘆記者就像是受到驚嚇一樣,看著我手中的玉,離我特別遠,我隻好很好奇看的她。
忽然之間,蘆記者開口說:“王浪,我能,我能感覺到,蘇一梅的靈魂就在那玉佩裏麵。”
這沒頭沒腦的突然一句話可把我給嚇住了,嚇了我直哆嗦,手裏一鬆,還好我身體素質算好,手中的玉佩沒有摔下來。
但這一舉動很失態啊!很讓我沒麵子,我很不爽怒對蘆記者說:“你丫胡說些什麼呢,什麼蘇一梅的靈魂,聖誕節不是才過了兩天嗎?”
蘆記者也恢複往常一樣,哼起聲來:“愛信不信,你們來了,那我就走了,這些流浪貓狗你們來照看吧。”
說著就一臉傲嬌轉過頭向玄關走去,眼看她離去同時,封道士突然走向蘆記者說:“陰陽同體,源其心體,以道為本,淨除心垢,以眼說世,看破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