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陶家那個女人還去主席那裏鬧,一大早堵著主席的車不讓走,最後被主席讓人扣了起來,叫陶應去接人呢……”廖鳳萍笑著,這女人就是愛聽這種八卦,不過這在一起說來說去的事情,卻是傳的飛快。
“在燕京,我的位子雖然不低,但是也並不算什麼,上麵的事情很多我們是不知道的。”秦林想了下,“聽說今天開什麼軍委臨時會議,總理也被叫去了,這是他擔任總理以來第一次叫過去參加這個會議,想來陶應也在場,不知道具體究竟說了什麼,這些我們是打聽不到的……”
文官武將,自古以來就是對立的,雖然輔佐的是同一人,但是雙方不同立場,利益不同,使得觀點經常相悖。秦林怎麼樣都劃不到武將那裏麵去,也並不知道他們究竟談些什麼東西,也沒有人會來講這些。
徐白倒是聽出了點東西:“照這麼說,這位主席他老人家可不簡單,依我看他有實力能夠壓製這幾家,不過他未必願意這麼做,這些家族盤根錯節太強大了,與國家不利,怕是主席還怕他們不鬧呢,這鬧起來,兩敗俱傷,收拾掉點最好,說不得這是他巴不得的事情……”
“不是沒有這可能啊,一個月之中見主席的次數也不多,他的話並不多,看起來人也很慈祥,可是誰能夠想得到他在戰場上麵可是比總理狠多了,不然,著國家主席。軍委主席也不會他做了去,不過他孤家寡人一個,使得下麵的人看看沒有效忠的對象,隻能夠轉到下麵的人,這也是為什麼當年劉星辰被人成為太子的原因。”秦林倒著茶,慢悠悠地說著,“若是主席有子嗣,那劉三槍也出不了頭,不過不得不說劉三槍的本事確實是厲害,能夠放下自己上將之銜,轉而從政,手段之狠非常人能及啊,這就等於小說裏麵練了武功到了極高的境界能夠狠下心廢了武功,再練另外一種,是大智大勇,還是大奸大惡,誰也說不清楚……”
“不管他們怎麼樣,隻要你們沒事成。”徐白看看三個人,“不過我既然跟著婉兒叫一聲爸媽,你們也該說實話,我聽婉兒說過,秦澤在香港念大學,這個時候如果不是你們覺得危險,也不會現在讓他回來吧……”
秦澤臉色一淩,看看自己父母:“究竟怎麼回事……”
“相對於香港而已,反而在你們身邊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嗎,至少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闖進這裏來鬧事情,甚至是殺人……”徐白看著秦林,“而在香港,他們要動手隻要隨便買通個人就行,所以……我就算不去算什麼事情,也知道陶家肯定是動手了……”
“徐白……”秦婉兒緊緊握著徐白的手,徐白笑著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緊張,“陶應的手顯然是伸得很長,連東臨他都弄來兩撥人,還好其中一撥人不過是裝裝樣子,你們這裏近,他不會來明的,卻是會來暗的……怕是在商務部不好受吧……”
“他們在怎麼查也沒有什麼證據,隻能夠騷擾下,反正我們都商量好了,還有兩年就任期滿了,年紀大了,也該退了……到時候到東臨來,你們可不要把我們往門外趕啊……”秦林笑起來,徐白點點頭:
“我和婉兒的意思是,要是感覺到累的話,索性就辭職吧,年紀大了,身體不適,總能夠推掉,讓他們去鬥吧……依我看你們還沒有劉星辰和黃穎瀟灑,他們兩個人現在在東臨不就很好嗎……權勢固然有好處,但是這種爭權奪利太累了……”
“反正一把老骨頭,到時候再看吧……實在不行我就不幹了……”秦林點著頭,連自己一同從小地方爬上來的最好的朋友都出賣自己,這還真是做的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那就好,你們自己小心點,一會我和婉兒還要回去……回去之前,先去陶家看看……看看這位陶應究竟是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