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似乎糾結了很久,小手才柔柔的疊在他的大手上:“淩子烈,從小我是被趙桂香罵著‘累贅’‘小禍害’長大的。雖然我假裝臉皮厚,無所謂。可我心裏真的挺在意的。我很怕自己是你的累贅。你那麼忙,那麼累,還要時不時分心出來關心我。有時候想想,我真的愧疚死了。可我就是這麼一個人,迷迷糊糊的總也警醒不起來,偏偏有時候自尊心強的令人發指。我……”
田小萌語無倫次說了這麼多,卻最終不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一時懊惱又心急的語塞了。
淩子烈卻句句都聽進了心裏,而且竟然都懂了。
他微微笑著,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言簡意賅的替她總結:“我家小東西渴望長大,對嗎?渴望為我分擔,對嗎?渴望自己可以完美、獨當一麵、帶出去光輝璀璨替我爭光,對嗎?”
田小萌感激的點頭,一一應下。而後又萬分愧疚的樣子低著頭喏喏的說:“可是……我好沒用,什麼都做不到。”
“嗯?”淩子烈有意誇張的疑問了一聲,才說:“我倒覺得我的小東西能幹的狠,一下子懷了兩個寶寶呢。”
“討厭,我跟你說正經的呢。”田小萌聽他說著說著就偏了主題,忙嗔怪著將他拉回來。這個問題她糾結了多次了,反反複複的真是厭煩死了,索性這一次掰扯清楚。
淩子烈將她的身體扳過來,麵對著自己,非常鄭重的說:“我說的都是正經的。老婆,你真的很能幹。不要學別人,不要給自己壓力,不要逼自己刻意長成什麼樣子。你就是你,你這樣子,我愛極了。”
“真的?你不覺得這樣的我帶出去給你丟人?”
“該丟的人早就丟過了。現在,我倒是挺享受這種‘丟人’的感覺。”淩子烈滿足的看著她說。
“果然是賤到一定境界了,啊?”田小萌得了便宜,賣乖。
“是啊,對付你這種小賴皮,勢必得用‘賤’呢。”淩子烈捏著她的鼻頭,微微搖晃兩下說。寵溺之情溢尤勝啊。
田小萌總算是放下包袱笑了,軟軟的打了他的胸膛幾下。“煩人……好歹是個大總裁,一點都不莊重!”
淩子烈被她的幾下打的心裏癢癢的,一把緊了她的腰,提上來,熾烈烈的望著她說:“莊重了能有這倆小東西麼?”
田小萌“嗖”的一下紅了臉低下頭去。
淩子烈呆呆的看了幾秒。那嬌豔欲滴的樣子,真是看得他既心癢又饑渴。喉結聳動了幾下,索性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一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瓣。許久未得親近,她有些不投入。淩子烈有意調教似得,唇輕輕掃過她的,她癢了兩下,注意力便集中過來。他久久沒有進展,她迫不及待了,嘟起嘴唇了夠了兩下。
淩子烈被她急不可耐又略顯笨拙的動作逗的舒心一笑。在她氣急敗壞之前,果斷咬上。田小萌那來不及發出來的慍怒統統被他吃進嘴裏。她“嗚嗚”的,他便更加滿足。輾轉、研磨、探索、索取……所有足可以勾得她意亂情迷的動作,他練得爐火純青,幾番攪動,田小萌忍不住拉長喉音輕吟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