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我知道你可以賺錢,但是你現在忙著做別的事啊。”夏夕兒一邊在雪地裏走著,一邊笑盈盈的看他。
“哪裏來那麼多錢?”陸景城打開錦袋,厚厚的一疊銀票,麵額全是一萬兩的。
“有些是我父皇的賞賜,其他的都是我母妃留給我的。母妃在世時,是宮中第一美人,盛寵一時,父皇給了她很多賞賜。
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所以才遭人陷害,很早就過世了,她臨死前幾個月把很多首飾偷偷拿出宮變賣,留了銀票給我。”
她把所有的錢都給了他。
“傻瓜。”他有點心疼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我不需要用錢。”
“你是本公主的駙馬爺,本公主有義務養你,這是我的嫁妝。”先前她穿越到現代跟他結婚,還怕自己沒有嫁妝,用的都是他的錢,現在終於有機會了。
“老子隻要你的人。”他凶了。
“城哥,這是咱家的錢,由你保管。”其實她也用不到。
“行,放我這裏。”他皺眉,家裏的錢誰管都是一樣。
“除了這些錢,母妃的娘家還留了一個店鋪,我已經寫了書信給杜管家,天樞說要開醫館,這樣他也有個落腳的地方。”
“嗯。”原本他打算讓天樞留在安國公府,不過開醫館也好,憑借他的醫術,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名滿天下。
看著夏夕兒臉上燦爛的笑容,他沉默了片刻。
這裏是她生活的地方,如果回不到現代,或許一直在這裏生活,也是一個選擇。
“阿城,你什麼時候學會騎馬了?”
“原本就會的。”
“啊?”她都不知道他原本就會騎馬。
“奧運會有馬術比賽,現代人的馬術並不差,邢祈也會。”
“嗯,爺是全能的。”夏夕兒忍不住誇他。
“傻不傻?”他敲了敲她的頭。
“都是被你敲傻的。”她對著他齜牙。
“爺不會寫毛筆字。”陸景城臉黑了,這個是個問題。
“啊。”夏夕兒驚呆,誇他誇的太早了。
會寫毛筆的就會用其他筆,但是會用其他筆的,可不一定會毛筆。
“你的六道策略是怎麼寫的。”
“我說,王南代筆。”
“那,你現在去學?”
什麼都可以學,學寫毛筆就煩躁了。
“學不會。”他吼了一句。
“笨蛋。”
“小畜生,咬死你。”他抱著她在她唇上狠狠吸了兩口。
“不要鬧,乖乖的學。”
“不學。”男人也鬧別扭了。這些文縐縐的事就不是一個爺們兒做的事。
“不學不給你親。”夏夕兒推開他,她要做一個賢內助的,必須管著自己的男人,生死攸關的事不能由著他胡鬧。
“膽兒大了啊?”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不給親,也不給睡。”夏夕兒很嚴肅地說道。
“那先讓爺睡個夠本再學。”他俊冷的臉上浮上一抹笑意。
讓他睡個夠……那她還能下床麼,夏夕兒被嚇懵了。
“傻樣兒。”他抱著她親了一口,“走,帶你回去。”
說了一會兒話都中午了。
“好。”夏夕兒點頭,披著鬥篷帶著帽子,別人也不注意。
陸景城拉著她一起上馬,回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