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你跟我說說都發生了什麼?”夏夕兒小手摸著他的臉,感覺他真是好看到不像話。
“八年前,安國公府長子在戰場上失蹤,至今下落不明。”
“你說的是……陸君城?”夏夕兒好不容易才想起這個人來,看著陸景城呆了一下,“你是想用陸君城的身份嗎?”
“嗯。”要能保護她,就必須有這樣的實力。
“這樣行嗎?”夏夕兒忍不住擔心。
在鳳朝沒有什麼身份證的說法,也沒有驗DNA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大的關鍵得是安國公府能不能承認他的身份。
“你看這是什麼?”陸景城取出身上的東西。
“南疆二十萬大軍的虎符……”夏夕兒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景城,心裏一片空白,南疆二十萬大軍的虎符一直在鳳彥將軍手裏,算起來鳳彥大將軍於去年戰死沙場,這道虎符也下落不明。
怎麼會在陸景城的手裏?
看起來,這半年確實發生了很多事情。
陸君城是安國公府的長子,陸令公是前朝武將,共有二子,次子身體羸弱,一直養在府中,而大公子陸君城幼年時便秉承了父將之風,年紀輕輕就備受她父皇的重用。
隻可惜八年前,也就是陸君城十七歲那年,位於鳳國西麵的厘國攻打臨邑關,陸君城跟隨其父一同出征,陸令公在臨邑關戰死,陸君城下落不明。
算起來,今年陸君城也有二十五歲,陸景城二十八,年紀也相仿。
可是……他跟那個陸君城,長得不像。
這樣真的行嗎?
“這道虎符是陸君城給我的。”陸景城說道。
“他沒有死,那他人呢?”夏夕兒還是糊塗。
“他死了。”
“啊?”
“八年前他在戰場受傷,厘國借助風勢用了火攻,大火中他被毀了容,並且吸入大量塵灰,灼傷了喉部,聲帶受損,肺部也傷的不輕,兩條腿嚴重燒傷,半身不遂。”
“啊……”夏夕兒吃驚,這得受多大的痛苦。
“厘國攻下臨邑關之後,又連續奪下鳳國西部十三個城池。陸君城撿回一條命,被一個農戶人家所救,到了樊城一直活著,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口不能言,腿不能行,他這樣活著,應該特別痛苦。夏夕兒聽著心裏難過,握著陸景城的手。
“三年前鳳彥將軍西征,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奪回鳳國西部十三個城池,將厘國驅逐出臨邑關。”陸景城繼續說道。
“於此同時,鳳國南邊的月國,乘鳳彥大將軍西征的時候,領十萬大軍進犯我鳳國南疆昌涵關。”夏夕兒皺眉,這件事情她是知道的。
“嗯,鳳彥馬不停蹄的趕往昌涵關,誤中敵軍奸計,在樊城受傷,陸君城找到他,鳳彥傷的很重,臨死的時候把虎符交給陸君城。”
“我聽皇兄們說起,昌涵關駐軍五萬,與月國的十萬大軍僵持一年多,在半年前才結束,是父皇派了常季這個老頭去的,是他領兵擊退月國大軍,隻是……隻是我私下聽皇兄說,能夠在短時間內擊退月國十萬大軍,是因為有人連續獻了六道計策的緣由。”
“這六道計策,是我寫的。”
“啊?”夏夕兒呆了,她知道他是現代特種兵的首長,軍事能力極強,沒想到他還能帶兵打仗。
“半年前我穿越過來的時候遇見了陸君城,寫的六道策略他知道,他的病況惡化,在臨死前把虎符給我的,還有這個。”陸景城取了一塊玉佩出來,“這塊玉佩,是他身份的象征。”
這塊玉佩雖然夏夕兒不認識,但是安國公府的人應該會認得。
“妮兒,不用擔心,我心裏有底。”他抱著她親了親。
“嗯。”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在她眼裏,她的男人是一個很厲害的人,既然陸君城都相信他,她也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