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兒和何東過去到攝影師那邊,想著還是等下另外找個地方解決內急吧。
天氣不好,也沒有星星,本來還想用自己的一點皮毛知識來看看的。現在隻能憑著感覺走,自我意識中他們一直是朝著2號營地方向走的,不知道對不對。
剛走了沒多久,前麵過來一個人,一身迷彩服,英武不凡。
陸景城……
夏夕兒看見他的臉,一陣欣喜,下意識地想跑過去,然後又生生的把這種衝動給壓下去。
“你們三人的隊伍解散,各自抵達2號營地。”陸景城沉聲說道。
這個,什麼意思?何東呆了呆,三個人對看了一眼。
陸景城的臉色陰沉,把她丟在林子裏一天了,心疼。黑燈瞎火的,讓自己的女人跟兩個大男人一起,怎麼可能?
“是,首長!”何東好不容易領悟過來首長的命令。雖然不知道首長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但令行禁止,趕忙敬禮,撤退。
攝影師拎著攝像機也發呆,這不還在錄製節目呢。
“怎麼,鏡頭不夠?”陸景城冷聲問道。
“夠了夠了。”都拍了一天了,到時候隨便剪輯點鏡頭上去,哪裏能不夠呢,攝影師被他的眼神給震住,也趕忙撤退。
“小妖精,想我了沒?”陸景城把她身上的行軍包和槍都卸了下來,伸手把她抱進懷裏。
“想呢,一直都在想。”夏夕兒抱著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累不累?”他也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有點腳疼。”夏夕兒揉了揉鼻子,“還有點餓。”
“坐下,我給你揉揉。”
“等會兒,我內急。”憋到現在了,身邊一直有兩個大男人跟著,太不容易了。現在終於換成了自己的男人。
“出息。”陸景城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他再這麼捏,她都要尿出來了,夏夕兒小臉皺成一團。陸景城拉著她的手找了個地方。
“城哥,你先走開。”
“不走。”哪裏能走開,萬一有人路過怎麼辦?
“你呆在這裏,我……緊張。”
“少廢話,你到底尿不尿?”
“那你去幫我把包裏的紙巾拿來。”其實她口袋裏有紙,就想把他支開。
陸景城臉黑了,才轉身去拿紙。
夏夕兒趕緊完事兒,跑過去。
“小畜生,不用紙了?”男人凶了。
“甩甩就幹了。”
“……”
她以為她是大老爺們呢,甩甩就幹了。
陸景城差點被氣死,打開她的水壺吼了一句,“過來洗手。”
“奧。”夏夕兒乖乖過去洗手,“城哥,你說明天會下雨嗎,不下雨我沒水喝了。”
“渴不死。”他低沉的聲音說道。
夏夕兒目光將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看見他身上掛著一個大水壺,過去抱住他的腰說道:“打劫水壺。”
“腰上這把,還是下麵這把?”陸景城問道。
噗……這回輪到夏夕兒差點吐血,這個男人真拿他沒辦法。
“坐下。”陸景城把水壺蓋上。
“好。”夏夕兒一屁股在行軍包上坐下,靠在樹幹上。
“拿著。”陸景城從口袋裏取出一個錫紙包好的小包包來。
“什麼啊?”夏夕兒狐疑地打開,一個超級大的烤雞腿,用錫紙包著,還熱著呢。
這個男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