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城躺著,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夏夕兒剛偷吃完一口人參粥。雖然偷吃,可是氣勢上也不能輸的,若無其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
勺了一勺喂給陸景城。
然後又順其自然地自己吃了一口。
就這樣,兩個人很和諧地吃完了一碗人參粥,一碗不夠,又去盛了一碗。
“陸景城,你的傷口疼嗎?”她一手喂粥,問道。
“有點。”陸景城蹙眉。他傷的不輕,至少也要躺十天半個月,怎麼會不疼。
但是,他陸景城並不是一個輕易會說疼的人。隻是想起她昨晚迷糊中的話,所以,他還是回答了。
“要是你真的很疼,我可以給你猜個題目,這樣你會疼的好些。”夏夕兒很認真地說道。
難道,不是以身相許嗎?他眼裏深沉如海,“你說。”
夏夕兒臉上抿起一抹笑容。
“有一個獵人,帶著一隻狼、一隻羊還有一顆白菜回家,路上遇到一條河,河邊隻有一條船。
但是船太小,一次最多隻可載獵人和另一樣東西過河。
獵人不在時,狼要吃羊,羊要吃白菜。請問怎樣才能把狼、羊和白菜都安全運過河?”
白癡問題。
陸景城極淺地笑了笑。
“你會回答嗎?”她的眼眸,清澈迷人。
“先帶白菜過去。”陸景城說道。
“你怎麼那麼笨,那樣狼會把羊吃掉。”夏夕兒喂完粥,放下碗,皺眉,小手兒輕輕放在他的額頭上,他會不會發燒,燒壞腦子了。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望著她。
夏夕兒對上他,跌進他幽曠而深黑的目光裏,一瞬間,宛若墨海搖蕩星光。
他放開她的手,攬上她的腰迫使她朝他貼近,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語,“狼不會吃掉羊,因為,狼會愛上羊。”
夏夕兒懵懵懂懂,他的話音未落,他便貼上了她的唇。
很輕柔,很謹慎。
夏夕兒感覺自己的心跳的特別厲害,一刹那,陸景城目光中有一些她看的並不是很真切的東西。
她說不出是什麼。
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次沒有想著他無恥,他是大壞蛋,他是采花賊。
事實上,她腦中隻有一片空白。
分開的時候,她才是不自在,臉紅,很紅,特別紅,“我去把碗放好。”
她必須躲開他的視線,不能讓他看見她很心慌,否則會很沒出息。
門口,有人敲門。
文姨過去開門。
夏夕兒在廚房裏朝外望了一眼,進來的是邢祈。
“怎麼樣?”邢祈在床頭的凳子上坐下。
“要躺幾天。”陸景城說道。
“嗯。”邢祈點了點頭,有些深沉地說道:“芯片,已經落在藍家手裏。”
陸景城看著邢祈,眼裏多了一抹殺氣。事情跟他預想的一樣,這件事情最大的幕後黑手,還是藍家。
陸景城遲疑了一下,說道:“《軍情突擊》的節目,你幫我安排她參加。”
邢祈朝廚房那看了一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