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兒輕輕移開窗戶,嬌小的身體一下子探入室內,浴室的門就開了。
他的短發還是濕的,就這樣光溜溜地出來,俊逸的臉輪廓分明目光銳利。
“啊……”夏夕兒一聲驚叫,連忙閉上眼睛。
又馬上睜開,她還從來沒有看過男人的那個地方,怎麼可以放過這樣的機會。
隻是那個男人不顧她貪婪的目光,不慌不忙地將手裏的白色浴巾裹在身上,唇角抿起一抹嘲諷,冷冷說道:“好看嗎?”
女人假裝走錯房間來勾引他的戲碼見過不少,不過不應該是精心打扮,擦脂塗粉的嗎,怎麼這個女人看起來這樣邋裏邋遢的,頭上還掛著——水草?難道她就這麼自信地認為這樣他就能看上她?
夏夕兒吞了一口口水,臉色通紅,感覺到有點不對勁,目光警惕地看著門口。
門被一個保鏢推開,服務生推著一個餐車進來,說道:“先生,你要的紅酒。”
還沒等那男人說話,突然一根極細的毒針朝他射過來,又快、又準、又狠。
怎麼回事,有刺客嗎?夏夕兒一愣,就在毒針距離男人心口不到一寸距離時朝他撲了過去,因為緊張腳下一滑,正好跪在了他身前……
被她這麼一撞,他身上原本那條浴巾掉了下來,她一手抱著他的臀部,臉的方向正好朝著他的那個地方,然後她的唇就碰到了他那裏,@#¥%……
夏夕兒看見男人臉色暗黑,門口的保鏢立即將那個刺客擒住,然後很敬業地朝房內看了一眼,尷尬了。
“找死!”男人一把將夏夕兒推開,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碰到那裏,撈起搭在椅子上的浴袍穿在身上,兩個保鏢已經進來,對著她擺出格鬥的架勢。
疼,好疼。夏夕兒被他推倒在地,屁股有點疼,這人真不識好歹,她剛剛救了他,他連個謝字都沒有,還這麼凶。
“是誰派你們來的?”男人穿上浴袍,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自然將她跟那個毒針男歸到一類。
夏夕兒轉動著晶瑩透亮的眸子,不想說話,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揉了揉屁股,然後將兩根手指捏著的那根毒針伸到他眼前。
什麼意思?兩個保鏢不明所以,朝男人看了一眼,然後接過那根極細的針,脊背發涼,“先生,這針有毒。”
這下知道我剛才是在救命了吧,夏夕兒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是看那男人的臉色卻是冷的能把人凍結。門口兩個保鏢把那個服務生拖了下去。夏夕兒舒了口氣,此地不宜久留,先走為妙。
“站住!”她剛要抬步,男人冰冷的聲音將她喝住。
叫她幹嘛?夏夕兒愣了愣,心裏對於一些事情雖然有些明白,但是總體來說她還是心虛的很,她需要快點兒找個地方來整理一下思緒,她——鳳朝的公主,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你是誰,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房裏?”這是一家豪華海景酒店。若是他沒記錯的話,他所在的房間後麵是一片懸崖,普通人無緣無故怎麼會爬懸崖從窗口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