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問題不大,光宗有什麼?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人多算個屁,拉出來試試?”
“我同意。光宗也就那劉川二品煉丹師身份得掂量掂量,其他的,沒什麼。”
“就是,劉川不過十六歲,隻能說有潛力,實力,一般,對我們威脅不大。”
“不大?我看未必。那光宗之主,武道煉丹雙修,小小年紀,在這兩個方麵都是有所建樹,這樣的潛力如果不加以製止,再過個幾年,我們定然壓製不住!”
“是啊,還是要小心為上,煉丹師一般都是有著師傅教導,說不定,那光宗之主背後也有著一位高階煉丹師。要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得不先做準備。”
“沒錯,不得不防,煉丹師,那就是一個馬蜂窩,能不招惹他就不招惹吧。”
“我看啊,即便是我們按兵不動,那小子也會找上門來。光宗之名,很能說明問題。”
……………
眾人議論紛紛,大多數人還是覺得不得不防,別的都可以不在乎,但是這煉丹師的身份,不得不重視。
想想丹業宮宮主林秋陽的號召力就知道了。
他林秋陽能在忘川帝國呼風喚雨,地位崇高,主要還是倚仗煉丹術。
若是劉川也有著這般強大的師傅,即便是血鷹武館有著赤王境強者支持,也不得不好好考慮考慮。
“嗯,大家說的都有些道理。煉丹師,確實難纏。以不變應萬變,這段時間,大家盡量避免和光宗起什麼衝突。”
“如果說,他們真的上門挑釁,那我們就用拳頭證明,我血鷹武館並不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血鬆依舊神色平靜。
隻不過,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語氣有所加重,眼神也是陡然冷厲下來。
血鬆也想看看,這個半路殺出的光宗之主,到底有著什麼能耐?
又何眾人商議了一會兒,血鬆揮揮手就讓他們退下。
很快,大廳就空了下來,靜靜的,隻剩下血鬆一人。
一直靜坐的血鬆突然站起身,對著虛空某處恭敬一禮,微笑著說道:
“師尊,您來啦。”
緊接著,虛空緩緩蠕動,一位青袍老者緩緩浮現。
那模樣平淡無奇,渾身也沒什麼赤氣波動,倒是虛眯著的雙眼時不時閃現出精幹的光芒。
被血鬆稱為師尊的就是這樣的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老頭。
別人不清楚,血鬆可是知道,眼前這人是貨真價實的赤王境強者。
“光宗,不簡單。”
老者在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哦?師尊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聞言,一直毫不在乎的血鬆一下子神色凝重了起來。
自己的師尊可是赤王境強者,能讓他說出不簡單的,極有可能有著什麼自己不清楚的內幕。
“據說,那光宗之主,曾在招賢納才的時候釋放了一下氣息。”
青袍老者頓了一下。
“然後呢?”
血鬆追問。
“光宗外殿三百有餘,皆是被壓製的喘不過氣來。九轉赤師的狂夜,險些跪下。就這,人家還沒用全力,說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