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努爾哈赤指著他道:“這兩年你做的很好,正白旗二十五牛錄由你率領。”
“謝阿瑪讚賞。”
“這鑲白旗由杜度率領。”
杜度聞言喜極而泣,急忙叩頭謝恩:“謝瑪父,杜度給你磕頭了。”
努爾哈赤忙揮手道:“好了,好了,杜度,你是一位不錯的將軍。鑲白旗所有的人馬都是你阿瑪褚英在時的樣子,那是以前的黃旗親軍,我想由你來帶領最合適不過。你要像你八叔皇太極一樣,讓鑲白旗英武不減,做一個能征善戰的好貝勒。”
杜度生長的英氣逼人,像發重誓般回道:“杜度一定牢記瑪父的話。”
努爾哈赤點頭道:“阿敏,以前的兩藍旗三十三個牛錄現都在鑲藍旗了,現在的鑲藍旗有你阿瑪的心血,有我們大家的心血,你過去好好幹。”
“是,大汗。”
努爾哈赤又對他道:“我看你弟弟濟爾哈朗不錯,你這次把他帶去,讓他跟著你多曆練一下。”
“是。”濟爾哈朗也急忙出班謝恩。
現在隻有下正藍旗了,其中未經點到的好一些子侄兄弟更是著急。殿內的空氣也似乎凝結在這一刻了,努爾哈赤沉默半響才道:“莾古爾泰。”
莾古爾泰死了心一下子熱了起來,出班回道:“在。”
“二十一牛錄的正藍旗由你來。”
莾古爾泰血液沸騰,像是冬日吃過酒的壯漢,渾身紅通通的,一下子不知增添了多少斤力氣,拉開嗓子回道:“謝阿瑪。”
努爾哈赤‘哼’了一聲怨道:“收收你那莾狠的性子,把你的兄弟德恪類也帶上。”
“是。”
努爾哈赤朝他喝道:“還不退下。”
莾古爾泰聞聽此言不敢正視努爾哈赤,急急退向班中站定。努爾哈赤又向眾人道:“漢八旗帶領之人,先由他們自己先推舉,然後仍由我們來決定,李永芳負責主持這件事。”
李永芳像是個多年被父母遺棄的孩子,這次想到了他,他感動地一時不知所措,良久才回過神來,出班謝恩。
一應事宜基本安排完畢,努爾哈赤笑道:“多爾袞,多鐸。”多爾袞、多鐸沒有答話,隻是用眼睛看著自己的阿瑪。這種場麵又讓台階上的阿巴亥替他們哥倆擔心起來。多鐸還小,不知道今天這種場麵代表什麼,好奇地問道:“阿瑪,你把八旗都分八完了,現在叫我們幹什麼啊!難道還有別的事嗎?”
努爾哈赤大笑道:“你知道什麼?八旗分完了還不能叫你了。”
多鐸又道:“難道不是這樣嗎?”
阿巴亥急忙從座位上騰了起來,叫住多鐸道:“多鐸,大殿之上不可亂語,快聽你阿瑪怎麼說。”
努爾哈赤微笑著拉住阿巴亥,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用不著這麼嚴肅。又笑向多鐸道:“八旗阿瑪就分了六旗,還有兩旗沒有分呢。今天你和你哥哥把我的馬都弄出去,我還沒和你倆小子計較,說說,把我的馬弄出去幹什麼去了?”多鐸望著多爾袞,撇著嘴不言語。努爾哈赤又叫道:“多爾袞。”
“阿瑪。”
“你說,你們把馬弄出去幹什麼去了?你還有話要說嗎?”
“阿瑪,我們隻是把馬弄出去吃吃草,喂喂水,難道不對嗎?”
“既然對,為什麼要偷偷摸摸?我說你們倆就那麼喜歡馬?”多爾袞兄弟二人隻是使勁地點頭,努爾哈赤又是一臉高興,笑道:“好——既然你們喜歡馬,那以後就在我正黃旗呆著吧,那裏天天可以騎馬,天天可以射獵,天天可以耍大刀。”他二人聞言高興地在大殿內跳了起來。
“濟爾哈朗,德恪類,杜度,嶽讬,碩讬,阿濟格,多爾袞,多鐸。”努爾哈赤一個個點著他們的名字。
“在。”
“現在你們就是和碩額真,是貝勒了。”多爾袞兄弟倆像其他人一樣有模有樣地謝恩就班。
散班了,眾人都離開了,阿巴亥跪在台階上等眾人都散去才轉身向台階下叫來多爾袞、多鐸二人,將他們擁入懷中。努爾哈赤拍著阿巴亥道:“其實你不必為他們倆過於擔心,他們的前途錯不了,我是他們的阿瑪,阿巴亥,你相信我嗎?”阿巴亥帶著一臉喜極而泣的淚水,一頭紮進努爾哈赤的懷中,美美地哭了起來。又悔又恨又喜,悔的是以前總為努爾哈赤那些行為一個人偷偷地哭,不知所措,有時委屈地連殺他的心都有;恨的是今天才認識自己的男人,原來他對自己也有感情,是真感情,不是鐵打的心;喜的是總算盼來了好日子,可以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了。夜幕來臨了,阿巴亥又一次躺在努爾哈赤懷中安穩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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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