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瞳微微搖了搖頭,他也知道恐怕這一戰是不可避免了。但是他卻非常的好奇,不知道這些絕情穀的人到底有什麼底牌,明顯不可能打得過他們,卻硬要如此。如果知道對方隻是不肯丟人這麼說的話,肯定會覺得對方傻,愚蠢。但是事實就是如此,這些絕情穀的人腦子確實是不好使。
就是黃建此時也很是憤怒,他之前這麼說,其實也是給了絕情穀一個機會。一個複合的機會,不至於將事情鬧大,鬧僵。但是他真不知道這個叫李響的家夥腦子裏難道都是漿糊嗎?這不是要將他們神虛學府往死裏得罪嗎?這樣的人是怎麼成為長老的?這簡直讓黃建完全沒辦法去想象。但是,想打?難道他們神虛學府還怕了不成?要知道他們可是有四個長老在這裏啊!每一個人都要比對方強大,你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而此時絕情穀這方的費解確實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人家神虛學府很明顯非常的生氣,恐怕還是需要一戰。不過他其實也是心裏有數,神虛學府就算是要打,也不可能下死手的,最多也就是打重一點。而他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退縮,也隻能硬著頭應戰了,算了,自己還是盡量保護一下絕情穀弟子的安全吧,這也是身為長老的職責。
其實絕情穀的人心裏還是很心虛的,他們本以為神虛學府的人不敢出手怎麼樣,但是卻看樣子好像並不是這樣,看神虛學府這些人的動作恐怕真的是要動手了。一時之間有些人心裏也是很害怕的,畢竟他們也不瞎,看得出來人家的實力要比他們強大很多。
他們隻有兩個長老在這裏,而人家神虛學府,竟然足足有四個!這四對二傻子都知道誰會贏。而另外的年輕弟子,更不用說了,那個叫金瞳的怪物,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們所有人!這還怎麼打?真打起來肯定要受傷的啊。
但是沒辦法,就是李響此時也不可能去求饒什麼的了。但是眼神中的退縮之意卻怎麼也掩飾不了。而一旁的費解也是捕捉到了這一點,頓時心裏微微一歎,這家夥此時知道害怕了?剛剛幹什麼去了?說的倒是硬氣十足,但是現在呢?看到人家根本不將你的話放在眼裏,恐怕真的要出手對付他們的時候,才這副樣子?真是丟人,丟人啊!
此時的費解可以說非常非常的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攬上了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為什麼要跟著這些不成器的家夥來到這裏,真是毀了一世英名啊!如果可以,費解真的想什麼都不去管,趕緊離開這裏回到絕情穀去,永遠也不出來,免得再跟著這李響丟人現眼。
但是很顯然這隻是一個奢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還是要留下來,並且還是要跟著絕情穀的人應敵。哪怕他知道不可能打得過,但是卻也沒有絲毫退縮之意,要打就打吧。大不了兩敗俱傷,你們神虛學府的人也別想好過!
“費長老,你也算是一個人物。我也看得出來,這件事你也是身不由己,可惜你的同伴實在是太愚昧無知了,所以,抱歉。”黃建看了看費解的一幹表現,微微歎了口氣道。說實話,他心裏還是比較欣賞費解的,畢竟他也看得出來這個費解算是這群絕情穀的人之中腦子算是比較清晰的一個人,並沒有被愚昧衝昏頭腦。
隻是可惜就是他這樣最明事理的人,說的話卻並不算數。成為了一個倒黴的人,黃建也是微微有些替對方感覺到可惜。可是沒辦法,各為其主,身為門派之人,也就自然身不由己了。這一點黃建也很清楚,恐怕別說是費解了,如果換成是他黃建,也不可能離開,隻能留下來陪著同伴一起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