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尚文傑將自己手中的器火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頓時胸口的衣服全部化為灰燼。正當金瞳等人擔憂尚文傑安危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幕讓他們難以置信的畫麵。
尚文傑稚嫩的胸口處出現了一道從未見過的道紋,呈放射狀,布滿了尚文傑的胸膛處。而尚文傑的器火剛剛接觸到道紋之時,瞬間熄滅,無影無蹤,隻見道紋上赤金色的光芒大振,以尚文傑為中心四射出去。
而此時趙碩也發現了尚文傑的不對勁,抬起頭一看,卻根本看不懂尚文傑到底是在做什麼。或者說在場沒有人看得懂,畢竟這等手法已經許久沒有出現過了。更不要說這些後生了,沒有見過也是正常的。
“這小子在做什麼?哼,嘩眾取寵罷了,沒意思。”趙碩哼了一聲,又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煉器鼎上。
但是金瞳他們卻完全注視著尚文傑,而全場的眾人,可以說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尚文傑身上。
而尚文傑並沒有理睬外界的眼神,閉上雙眼,心口漸漸發熱,溫度升高。此時尚文傑正在啟動著自己的心爐,畢竟每一次煉製元器的時候,都是要提前開啟自己的心爐才可以的。而此時尚文傑所做的便是開啟自己的心爐。
“好了。”尚文傑心裏暗道,隨後拿起自己手邊的一大塊的十年玄鐵,這也是鑄造博浪錘的主體。體型很大,尚文傑雙手捧在手心裏,眾人正在懷疑他到底想要所什麼。畢竟他們都沒有看見尚文傑將煉器鼎拿出來,隻是空手捧著玄鐵罷了。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煉器鼎都沒有嘛?”
“誰知道啊,沒有煉器鼎,他怎麼煉器啊?真是好笑。”
“難道說他已經放棄了不成?”
“不可能,如果放棄的話,他又為何會這樣做?要知道可是有一萬的神虛積分的賭注啊!這不是白送嗎?”
......
在一旁看戲的人議論紛紛,根本看不懂尚文傑到底是在做什麼。就是金瞳,此時也完全看不懂。
不過下一秒尚文傑便告訴了他們,並不是非要煉器鼎才可以煉器的。尚文傑雙手握住玄鐵,深吸一口氣,握住的玄鐵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迅速縮小,縮小,再縮小。所有人都不知道尚文傑到底做了什麼,他們隻是知道,煉器的材料在他的手中越變越小,甚至最後隻有一個丹藥那麼大,這等手段,可以說所有人都沒有見過。
其實尚文傑很簡單,他隻是有心爐的一個縮體法將材料形態變小,但是其質地卻沒有任何的縮小的。
隨後尚文傑便在他們眼前將其塞進了口中,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看著尚文傑,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怎麼回事?他到底是做什麼?”
“誰知道啊,真是不可思議啊!”
“天哪,他竟然吃了!”
“文傑,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金瞳心裏不由想道。
尚文傑吞下玄鐵之後,又拿起手邊的血黃精,變小之後又一次吞了下去。這一次大家倒是冷靜了一點,沒有之前那麼驚訝,不過全部都是興趣盎然的看著尚文傑,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就是趙碩,此時也難以置信地看著尚文傑,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畢竟他沒有看懂尚文傑想要做什麼,他也是沒有心思去煉器的。
不過所有人並不知道,尚文傑這個時候並不簡單。這心爐雖好,但是尚文傑學習的時間並不算長,等級不高,尤其是這心爐所需要的元力也非常大。要不是因為他那真陽器火的純淨性,尚文傑恐怕已經承受不住了。畢竟這心爐對他的損耗是非常大的,以心為爐,以氣為能。
尚文傑嘴裏默念著口訣,一口一口將煉器材料吞了下去,直到全部都吞了下去之後尚文傑便盤腿坐了下來,根本不管外界之人對他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