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定安的臉色也嚇得煞白,自己這是惹了什麼人了,竟然這麼生猛。
他哆嗦著往兜裏掏錢,然後全部都給了陳長風。
陳長風將周愛蓮放下,收了錢。
一分沒少,反倒是多了兩百塊。
陳長風接過,提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陡然間就砸在了譚定安的腿上。
“啊!”譚定安痛得尖叫了起來,鬥大的汗珠不住從他的額頭上掉了下去,“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陳長風又看向了剛才摸周愛蓮的家夥,淡淡說:“自己站出來吧。”
那家夥戰戰兢兢,剛才被陳長風一下砸到脖子起不來,好不容易起來卻聽到了陳長風這句話。
想著剛才這個年輕人的狠樣,他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妹子,大兄弟,我不敢了,我不是人……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我真的不敢了……我是畜生……”
眾人看著這個家夥如此樣子,眼睛裏都是鄙夷。
但是一想換成自己,他們立馬又收起了鄙夷。
陳長風看著他,麵無表情地拿起了玻璃酒瓶,淡淡說:“你們這些人就是這樣,沒被打之前就從來不會想著自己做的事情對不對,隻有被別人打了才知道說道歉,自己錯了。你們根本就不是在認錯,而是在認拳頭。既然你認拳頭,那麼今天我就得給你好好教訓一下。道歉對別人有用,但是對我陳長風……沒用!”
說完陳長風一腳踩著他的手,然後猛地將手中的玻璃瓶往下一插。
就看到玻璃瓶已經穿過了他的手掌,插到了水泥地上。
“啊……”那個家夥痛得在地上打滾,聽聲音就讓其他人一陣倒吸涼氣。
“滾!”陳長風這才放過他。
那個顧不得疼,趕緊就站了起來,跌跌撞撞地便跑了出去。
火仔一直都沒動,看到陳長風如此暴力之後他也吞了一下口水,這個家夥是哪個村子冒出來的,怎麼如此厲害。
“你好……”火仔原本是想對著陳長風放下兩句狠話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場子,陳長風就這麼砸了自己的場子,要是不說兩句狠話,自己以後怎麼混。
但是剛剛說了兩個字,陳長風的大耳刮子便已經朝他的臉上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
火仔這麼大一個壯漢,竟然就被陳長風抽得連退了幾步,這才堪堪扶到了一張桌子站住。
他站在那裏,驚駭地看著陳長風。
臉上全都是屈辱怨毒。
“你他媽……”火仔怒了,他以為自己是個人物,陳長風不敢動自己,但是他動了。
他媽竟然真動了自己!
陳長風提起了一張椅子,砸到了他的頭上。
嘭的一聲,火仔被砸得金星亂躥,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陳長風就站到了他的麵前,用腳踩著他的臉,緩緩反問:“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個大人物,很有麵子?我呸!告訴你,我不管你是誰,但是惹到我陳長風就一個字,打!這次我就放過你,下次敢再在我麵前裝逼,我特麼弄死你!”
說完陳長風放腳,瀟灑地向著外麵走去。
身後那麼多人,全都被震住了,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