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反跟蹤(2 / 2)

這羊駝看來都是印第安人的寶貝,阿茲特克人也不例外,果然這招奏效了,屋內的女人聽到羊駝叫聲,趕緊放下手中活跑出來察看。

她一眼看到羊駝要跑,那還了得,趕緊就去追。這正中燕橫下懷,趕緊潛入屋內,這木屋也就是七八平方大,東側是打著一個簡單的地鋪,髒得要命。西側角落處是生火做飯的地方,整個屋子都被熏黑,一股子的柴火煙熏味。簡陋的石灶上正烤著玉米,一個陶製的炊具內正煮著什麼,冒著氣,他湊近一看,估計都是些阿茲特克人種的蔬菜。

燕橫也顧不得吃究了,抄起幾個玉米與辣椒就跑,屋外那個婦人已經追上羊駝,正將它拉回來拴好,嘴裏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

燕橫趁著她背對自己這際,幾個閃步就重新竄入林內去了,在吃掉了幾個玉米後,他恢複了體力,在埋藏好玉米棒後,他爬到了一棵較高的樹上,找了一個視野好的樹杈坐著,頭頂上還有更高的喬木樹冠擋陽光,底下有茂密的枝葉掩護,他完全不用擔心暴露行蹤,並且可以很好監視阿茲特克人的營地。

此刻阿茲特克人已經聚集到了那幾個石建築旁,燕橫從懷中掏出望遠鏡,拉過後觀察阿茲特克人在幹些什麼。

鏡頭中看到至少有五百多個壯年阿茲特克人集在空地上,有三個穿戴華麗的中年人正站在石台上比劃著,似乎在訓話,燕橫從他們身上的行頭來看,猜出其地位不低,那些很恭訓的武士們的表情就能證明這點。

很快人群中被帶出一個披發人,此人五花大綁,看不清臉麵,但從著裝看像是歧姆人,奇怪,難不成昨晚阿茲特克人抓回來了一個活的?準備問口供?

圍觀的阿茲特克人發出如雷般的吼聲,那歧姆人戰俘嚇得全身如篩子不斷抖著,估計是知道落在阿茲特克人手上會凶多吉少吧。

阿茲特克人很快就將那個戰俘架到了一個石台上,四個人按住,那三個華麗衣著的阿茲特克人走了上去,他們先是在那個高大的石建築前作了一番祭拜儀式,便圍在戰俘身旁,其中一個揮了揮手,一個武士手捧一個陶盤走了上來。

中間的華服阿茲特克人可能是一個祭師,他頭戴羽毛特別的豔麗,好像是多種飛鳥羽毛組成,他操起陶盤上的一把刀,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燕橫注意到那也是一把通身發黑的刀刃,這玩意很鋒利,他已在林中看見過它的威力,一個人提著一個陶罐走上前,祭師將罐中水倒在戰俘的胸前,洗了一下。

便舉起了手中的黑刀,燕橫知道他們又要殺人祭祀神靈了,那個戰俘發出臨死前的慘號聲,隱約傳入燕橫耳中,聽來絕望至極。

娘的,阿茲特克人也有這種惡習,動不動就殺戰俘祭神,那個祭師很快就手起刀落,應該是割破了戰俘的胸口,明顯能聽到戰俘殺豬船的隱絕痛叫。

祭師一隻手掏出了血紅色的東西,之後放在陶盤上,端著它朝石台上走去,燕橫猜到可能是心髒。

又有一個人用陶罐盛裝戰俘流下的血,同樣將之獻向神靈,燕橫從望遠鏡中掃到阿茲特克人的表情,發現他們個個興奮至極,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這對於他們來說,就好像神靈賜予他們力量一般,從戰俘臨死前的慘叫與跳動的血紅心髒,能給予他們極大的刺激。

落在這個殘忍的阿茲特克人手上絕對很難過,燕橫暗想著,他不知道酋長他們是否到過這裏,阿茲特克人的大城市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神駕城又會在哪裏呢?

燕橫在樹上觀察了大半天,也沒發現有任何的跡象表明酋長他們到過這裏,或者說被俘,阿茲特克人似乎將矛頭對準了歧姆人,他準備等到晚上對這個營地搜索一番,而且重點是營地中央的那幾個建築物,因為他已通過望遠鏡發現,那裏是營地的頭頭們住的地方,包括了祭師。

然還沒有等到晚上,阿茲特克人的營地就起了變化,有一隊大經四百人的作戰部隊在整裝完畢後,便朝營地外開出,燕橫注意到他們前進的方向正是自己昨天來的路,難道說是去防歧姆人的?他決定不跟蹤這隊士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