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酋長歎了口氣
七個人重新折返朝西南方向而去,走了大半天的路程,天黑的時候他們到達了歧姆人設在東邊的哨所基地。
起先燕橫還會以為是一座有著完整防禦工事的軍營,結果映入眼簾中的情景讓他大跌眼鏡,看來無論是印加人還是歧姆人,這些印第安人都不會構築防禦工事,軍營連個圍欄都沒有,更別提了望塔箭樓什麼的。
倒是那百來座帳蓬很有些氣勢,在營帳外豎著幾根粗木杆,上麵掛著一些看不清的圖騰木雕像,有可能是歧姆人的崇拜神靈。此刻營帳外燃起很多火堆,借著光亮,燕橫發現這裏麵也還是有一些普通的百姓,看來是一個混居型的城市。
他決定潛近了觀察,便在夜幕掩護下摸到了近前,發現有一些人正在做飯,也有一些人正在給傷者療傷,這個哨所估計平時有個二三百人居住,算上派出去的那百來號人,再除去一些做雜工的奴仆,這裏的軍人應該不到百人。
燕橫在帳蓬的分布中,又找到了其中一處較大的營帳,由此可以判斷那裏應該是頭領居住地。如果聖物真的被歧姆人的援軍送回基地的話,想必還在這裏,那處大營帳可能會有線索,燕橫暗自判斷著。
他又細看了一下那處大帳軍力分布,除了二個守衛外,並沒有森嚴的防守,此刻他便有了底,於是悄悄地摸回到酋長身旁,讓他們在營外守候。
他自己則弄了些雜草紮成圈戴在頭上,之後讓護衛們幫忙在背部腰際均紮了雜草,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才重新潛回到敵營邊緣。
燕橫在營帳之間七閃八藏的,並不太費力地就接近了那處營帳,他緊盯著大帳,借著微弱的光亮,可以看出裏麵有幾個人的影子。
如何進去,還得引開帳門外那兩個武士,燕橫遂從石子袋裏掏出一顆石子瞄準靠近自己這側的衛兵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石子準確地擊中衛兵頭部,後者“哎喲”一聲,摸著腦袋怪叫起來,他朝著同伴嘰呱啦地叫了幾聲,顯然發現不是同伴在跟自己惡作劇,於是東張西望,嘴裏不停地罵著。
無來由的被人打了一石子,這個衛兵顯然心中不甘,摸著痛處朝燕橫藏身的方向找來。
燕橫算著他的步伐,緊貼在一處帳後,那衛兵走到營帳空隙處,探頭四處望了一下,燕橫突然發難,一手捂著其嘴巴,另一手挽住他的脖子猛一拉,將其帶了進來,那衛兵事出勿促,還沒來得及出聲,燕橫如鉗般的雙手猛一發力將他的頸椎撒擰斷,那衛兵立即癱軟在地上。
他輕輕地將他拖到暗處,此時另一衛兵見同伴進了空隙後便沒了聲,在那邊喊了一句見沒人應,便走過來看究竟,燕橫如法炮製將他製服。
他飛快地摘掉關上的雜草圈,將歧姆衛兵的頭冠戴上,悄無聲息地站到營帳門外,此時帳內幾個人還在說著話,絲毫沒有注意到門外發生的事。
燕橫偷偷側身朝裏瞄,發現裏麵坐了四個人,正在圍著什麼東西議論得正歡,他也看不清楚是啥,也聽不懂他們說話。
便先觀察了一下,這四個人中,有一個人著裝像一個祭師,另外兩個中年人看上去更像是軍隊的頭領,另外一個背對著帳門,看不清是幹什麼的。
難道他們是在議論那個雲母?燕橫暗想著,突然光一閃,趕緊扭頭望去,原來那個祭師正手舉著一個發光的物什湊在油燈下看得入神。
那不正是雲母嘛?燕橫一眼就認出來了,果然在他們手中,他扭緊了手中的劍,決定趁現在外圍營帳的人沒注意衝進去,先解決掉這四個人,搶走雲母石再說。
主意打定,他便一個閃步竄入帳內,手中劍“卟哧”一下刺入背對著帳門的那人後心,那人慘叫一聲倒地,這一下子營帳內像炸了鍋一般,四人原本看得入神,哪成想會有人偷襲的。
另外兩個中年壯漢還沒來得及起身,燕橫早就拔劍左右開弓,將兩人砍翻當場,鮮血濺得帳幕到處都是。
那個祭師捧著雲母石嚇得全身如篩子般亂抖,燕橫一把拎起他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右手長劍猛力刺入其體內,那祭師瞪圓了雙眼,燕橫順手將雲母奪過來,猛一抽劍,血柱飛出,那祭師連慘叫都沒有,身體如同被抽走了遊絲般栽倒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