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輕輕地放下燕橫,在幾百人的注視下,燕橫頗有些不習慣,此刻自己站在人群的中間成了焦點人物。也不知道這幫人要搞什麼名堂,索性穩定下情緒後,靜觀其變。
酋長轉身麵朝神像,“嘰哩呱啦”地大聲禱告著,不時舉過雙手行大禮,旁邊的部眾也跟著行禮,也跟著重複酋長的話,顯然在神靈麵前,他們是絲毫不來虛的。
隻剩燕橫與猴子倆人在那幹站著,不知該怎麼辦。酋長足足禱告了幾分鍾後,便再次轉過身來,從旁邊一長者手中接過一個褐色陶罐,緩步走到燕橫跟前,此時人群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專注而虔誠地看著酋長的舉動。
燕橫伸長脖子瞅了一下罐內,發現紅紅的液體,不知是啥玩意,酋長走到他跟前,用中指拈了一下罐內的液體,看上去似乎是血!
娘的,不會是人血吧!真不吉利!燕橫心想。
酋長中指移到燕橫的額頭處,畫了一個小圓圈,在中間點了一點,之後又拈了液體在圓圈外點了好多道。這怎麼感覺像是在畫一個太陽?
他又不方便問猴子,斜著眼找猴子時,見他似乎在強忍著笑,臉都憋紅了。不好!肯定是畫了難看的東東,這才讓那家夥偷笑。
不過燕橫心裏雖不爽,也不好發作,隻好忍著。
酋長畫完後,人群立刻歡呼起來!拍手的,高聲叫著的,就好像比賽獲勝給冠軍喝彩一樣!
酋長放下陶罐,朝一旁揮了揮手,酋長女兒走了上來,這姑娘剛才跑出去後也換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這小辮子上紮著彩色的布帶子,再配上鸚鵡羽毛帽子,繡著花鳥與羽毛的漂亮彩裙在山風中舞動,燕橫看得呆了,沒見過如此異域風情濃的美人兒!
她遞給酋長一頂精致的羽冠,這上麵也有漂亮的羽毛,帽簷上也繡著金線,還綴著一些寶石珠子!酋長接過後,將它戴在燕橫的頭上。
這帽子不會是她親手製的吧?燕橫暗暗猜測著,以她那雙修長的巧手倒是有這個可能。
此時兩個長者捧出一套嶄新的衣袍呈了上來,其中一個脫掉了燕橫的舊衣袍,立刻露出上圍壯實的肌肉,人群中立時響起歎服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他們有著不同的出發點。
幾步遠的酋長女兒也目不轉睛地看著燕橫,她已不是第一次見過了,此刻在陽光下更顯男性的健美!她那毫不掩飾的眼神讓燕橫驚服,難道說這裏的女人都是敢愛敢恨型的?
酋長取下衣袍,披在燕橫身上,人群又立刻發出了稱讚聲,燕橫低頭看了一下這套衣袍,很精致,可以說是純手工縫製的,上麵織滿了幾何圖案,領子與袖口處還有金絲線紋綴,穿在身上感覺很柔軟,似乎不單是棉線,有可能是毛料織的布!
猴子在一旁豎起大拇指稱讚著,最後又束起皮腰帶,燕橫赫然發現那皮腰帶上還綴有金飾物!他怦然心動,這個部落肯定掌握有金礦,不然不會如此豪放!就看眼前這幫人的行頭,哪個身上沒有個幾兩重的金飾物,單衝這金行頭,價值就不菲。
這時所有人又歡呼起來,嘴裏喊著:“庫查!庫查!”
燕橫聽著像是‘褲衩’,不解地問猴子,猴子一臉茫然地搖著頭。
酋長與燕橫重新見過禮,之後部落的男人們都上前來逐一與他見禮,最後便是女人們。之後酋長帶著燕橫在神廟前行禮,酋長怎麼做,他也跟著怎麼弄。
繁複的禱告結束後便是大狂歡,又唱又跳的,燕橫被搞得頭皮都快要炸開了,猴子摸到他旁邊道:“據我的觀察,你可能被授予了部落勇士類的身份,也有可能是保護神,以後他們會對你尊敬有加的。”
“哎,那老酋長在我額頭上畫了啥啊?”燕橫問
“烏龜,忍者龜哈哈!”猴子笑道
“去你的!他們又不生活在海邊,哪會畫烏龜?趕緊如實報來!”燕橫作勢又要動手
猴子趕緊閃開,道:“太陽!像個太陽,太陽可是印第安人的第一神,所以我覺得他們把你當成了上天派來的守護神,這才畫上這個符號。”
燕橫抬手要去抹掉,道:“娘的,不會是人血吧,怪嚇人的,多不吉利!”
猴子一把攔住他道:“哥哥喲,使不得,不能擦,你這樣會讓他們所有人都失望的,甚至會產生憤怒,所以現在不能擦,先忍著吧,這裏又沒有殺人,哪來的人血?可能是羊駝血呢,再說自從你踏上這片土地以來,已是身背N條人命了,血債累累,這點血算啥,哈哈。”
“老子殺人是迫不得已,我不殺他們,咱倆就得報銷在這片鬼土地上,以殺製殺不算罪過,法律上還有自衛這一說呢。”燕橫辯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