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人遊完營後,將他抬到部落中間的一個土台上,這裏四周豎著幾根木樁,上麵掛著一些圖騰物,土人將燕橫放在土台上。他暗罵著,他娘的,這回還真的是要吃了我不成?再看這土台,上麵呈暗紅色,似乎就是人血幹涸後留下的,趕情這是一個殺人的祭台!
這會算是真玩完了,燕橫哀歎著,他曾經設想過自己的死法,但打死也沒料到會是喪命在土人的手中,而且還有可能要被吃掉,這跟分屍沒有什麼區別,算是最酷的死法了。
幾十人土人圍在土台四周,看他們的表情都很虔誠,又過了一陣營地那邊傳來了一陣吵鬧聲,燕橫扭著脖子察看,似乎一群土人剛從外麵歸來,立刻被族人簇擁著,走得有些近,燕橫赫然發現猴子在裏麵,確切地說猴子也是被抬著進來的,娘的,這小子也落網了!
很快猴子也被送到土台上,臉無血色的猴子一見燕橫也落了網,立刻麵如死灰,他嚎道:“老橫你也被擒了?這下子完了,我還指望著你來救我呢,這下咱倆得掛在這了,估計是沒戲了。”
燕橫沒好氣地道:“你以為老子是機器人啊,中了這幫小人的暗算了,哎,對了,那羽冠小子去哪了?”
“別提了,狗日的家夥,我跟他一起逃跑時,脫離鱷魚追殺後,這不在雜草叢中迷了路,瞎轉悠的時候遭遇到了這幫天殺的土雜種,眼看他也要被擒的時候,不知從哪射來了幾枝冷箭,將圍攻他的土人射死,之後冒出一幫羽冠武士將他救走了,我說這家夥就是忘恩負義,咱倆救過他的狗命,此刻他的族人來救他,他竟然自顧逃走,也不管我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救他的狗命的,我呸!”猴子憤狠地罵道。
燕橫歎了口氣,道:“沒辦法,誰叫咱們跟他不是一族的呢,像咱們這突然冒出來的外族人,他肯定也是信不過我們的,算了,不指望那家夥了,我看咱倆可能要被吃掉呢。”
猴子一聽更加絕望了,罵道:“這幫茹毛飲血的未化人種,怎麼就喜歡動不動吃人呢,我剛才也看了這土台的情況,八成沒好事!”
倆人說話間,土人頭領走了過來,這會他好像換了一身裝扮,似乎是盛裝,他緩步走到土台上,頭朝上空望著,嘴裏不停地禱告著,而台下四周圍著的土人們則跪了下來,那情形就像見了敬畏的人一般,連頭都不敢抬。
猴子眨著細眼,道:“老橫,你說這幫雜種又在玩什麼花樣,難不成給咱倆作送行禮?”
“老子哪知道,你小子平時不是老看這些曆史類的書嘛,你好好想想,他們這是玩哪出?”燕橫沒好氣地罵道
猴子細觀察了一陣,道:“娘的,看樣子他們是在向天神禱告,美洲土著部落有人牲的傳統,我猜咱倆可能要被當人牲給殺掉,這個家夥好像是個祭司,似乎在祭祀他們的神靈!”
“啊!這麼說咱倆這就要上路了?”
猴子點著頭讚同,顫聲道:“老橫,他們有活剖人牲心髒的習慣,我在猜想,咱倆還沒斷氣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心髒被他們活活挖出,血淋淋地捧在手上跳動著,那將是怎樣的滋味?”
“娘的,你說那將是啥滋味,一會你嚐過了就知道了,這好歹比活活割肉吃掉強吧,也就痛那一陣子。”
禱告完畢後,土人頭領揮手示意上來十個土人武士,一幹人按著燕橫手腳,土人頭領拉開燕橫的上衣,使其赤裸著,這時一土人捧著石盆上來,上麵盛滿了清水。
燕橫對猴子道:“娘的,要先從老子開刀了,猴子,老哥我要先走一步了,一會挖我心的時候,你最好扭頭別看,省得你小子臨死前嚇得大小便失禁!”
猴子帶著哭音道:“老哥,我舍不得你啊,這幫天殺的土人,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燕橫倒對死毫不懼怕,他笑侃著道:“這會你操他二十八代都沒用了,來吧,雜種們,爺爺要是眨一下眉就不是爺們!”
土人頭領將清水倒在燕橫的胸膛上,將其洗幹淨,另一土人侍從捧著一把鋒利的石刀走上土台,土人頭領認真地接過。
燕橫看了一眼那石刀,對猴子道:“娘的,這破刀,一會還割不開老子的肌肉呢,那真是一種折磨,不如用老子那把劍得了。”
一旁的猴子嚇得牙直打顫,道:“你別說了,兄弟,我已經魂不附體了。”
此時天近黃昏,土人部落的部眾們似乎都圍在了土台四周,他們都在參與這一項對於他們來說很重要的祭祀活動,那就是用外族戰利品的心髒祭神!以求部落平安。
土人頭領手持石刀走到燕橫身旁,此刻他的雙眼是猙獰的,燕橫就是他的獵物,任由他擺布,白天他曾在這個高大的外族人手中吃了不少苦頭,如今他笑到了最後,還不一樣成為自己手中的祭品?他將石刀移到燕橫的胸膛上方,找對了心髒的位置,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