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當年李白曾經在這裏路過,並且留下詩篇,隻是後來幾經周折,卻是已經失落。不過酒樓卻是沒有隨著詩稿而失落,反而因為李太白的名氣漸漸的發展繁榮起來。
其實這樣的謠傳多不可信,現在幾國之類到處都是太白酒樓,至於幾處是李白去過的,已經無從考證,隻是李白的詩稿遺失縱有可能,但是就沒有士子才人留有手抄,卻是不太可能,這些已經不用講究,隻是這太白酒樓卻是因為李白的名頭繁榮了,二十年前更是被劉家收歸麾下,現在更是陝州第一酒樓。
既然那老者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一點點在薑字單獨的一點上,說明自己的母親現在是處於上層社會,既然是上層社會,自己來這太白酒樓是肯定沒有錯的,身上的金子本來已經不多,不過好在上次李弘冀卻是給了自己不少,卻是省卻了銀子的麻煩。
太白酒樓二樓,柳尋鶴非常喜歡這個距離,二樓不高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的人來人往風吹草動,二樓卻也不低不會有壓抑的感覺,柳尋鶴甚至不時的自嘲,自己看來是一個容易滿足的人呢。
不過現在柳尋鶴卻是沒有自嘲的功夫,母親已經近在咫尺,自己卻是需要想到辦法才行。
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看了看對麵的王叔,柳尋鶴卻是專心想起了事情。
突然一陣喧嘩之聲卻是從樓下一直到了樓上,中間卻是參雜著一些吵鬧的聲音,隻見一個少年說道,小龍龍我今天要讓你輸到回家抱著你娘哭去。
柳尋鶴微微聽了卻是輕輕一笑,這一聽就是一些富家的公子哥,隻是不知道他們比些什麼。不過這些公子哥卻是消息的最好來源,他們出自豪門知道很多豪門消息,卻是涉世不深,這樣的小子隻要一激將卻是最容易得到消息。
這個時候另一個公子哥卻是馬上答道,小武子別吹牛,說不頂今天是你呢。不過聲音卻是有些不自信。
來人自然是劉家的公子劉武和鎮守將軍府的公子韓龍,兩人雖然是自小玩伴,但是卻誰也不服從誰,所以這三天兩頭卻是要比上一比,兩家看見孩子這樣卻也是無傷和氣,卻是沒有多管。
不過今天這倆公子哥不是說好要去比試弓箭,卻是不知道為什麼來了太白樓。
那倆公子哥卻是上到二樓便沒有再上去,卻是叫人清場起來,把酒樓中間的客人全部請去了包間,卻是不知道要幹些什麼,不過好在這是劉家的產業,而劉武又是家主的唯一兒子,所以也是任由他們胡鬧了。
柳尋鶴卻是坐在靠窗的位置,自然是沒有遭到波及,卻是留下來看看這兩公子到底準備玩個什麼。
柳尋鶴看著那兩公子哥,一個看起來卻是十分的壯實,一看就是經常訓練的,想來就是將軍府的韓公子,另一個稍微顯得瘦弱一些,稍微帶了點文弱氣,想來就是劉家劉公子。
不過馬上就讓柳尋鶴感到詫異了,原來這瘦弱的卻是將軍府的韓龍韓公子,而那強壯看起來練過的卻是劉家的劉武劉公子,卻是讓柳尋鶴一頓詫異,這將軍府的公子卻是有點虎父犬子的意思,這劉武卻是沒有負了武字這個名頭。
兩公子卻是也不含糊,一頓擺弄之後卻是把酒樓中間給騰空了,然後兩人盡然比試起來射箭,不由得讓柳尋鶴一頓錯愕,原來這兩公子平時出去打獵射箭,射的是活物,但是一直是那韓公子輸,今天韓公子別出心裁卻是來射一射死物。
不過射死物卻是有講究的,那就是兩人分別派一個下人,把一個梨放在頭頂讓自家的主子射,射中梨就算贏,這卻是考了兩位下人的心理能力。
不過這第一輪卻是讓兩人打了個平手,劉家的下人心理素質低了一些,不過好在劉武的技術還是不錯,卻也是將梨給射了下來,不過卻是讓柳尋鶴頗多感觸,這豪門大族真的視人命如草芥。那將軍府的下人,卻是心理素質好了許多,這韓公子功夫卻是不差,自然也是輕易射了下來。
不過這一下劉公子卻是不樂意了,因為每次兩人武鬥之後卻是文鬥,自己這兩下子卻是沒法看,後來自己請了西席先生,卻是發現自己的西席沒有人家的厲害。
所以這一來二去呢,自己隻有在武鬥上麵下功夫,這樣的話每次比試都是一人贏一次,自然也不可能讓誰落了麵子。
隻是這一次卻是讓劉武有些過不去了,這第一輪平了的話,第二輪自己鐵定輸,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可是自己已經這麼多人的麵前誇下豪言壯語,讓韓龍回家哭呢。
劉武的眉頭卻是皺了起來,身邊的家丁卻是氣都不敢出。
不過這韓公子雖然一副文弱的樣子,卻是有著少年人的通性,卻是說道,小武子,我們開始第二輪文鬥吧。
柳尋鶴微微一笑,卻是知道這公子的鬱結所在,這一看就不是文鬥的主兒,文鬥肯定輸,剛才平了,等下輸了,那也是輸了,難怪這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