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你這是什麼意思?”程嘯疑惑的看著楚飛揚,尉遲小濤說話奇怪也就算了,可楚飛揚更加惡劣,竟然還拿東西砸自己,這兩貨昨晚受什麼刺激了?
楚飛揚本來就有氣,如今看到程嘯這幅表情就更來氣,以為程嘯是故意裝出來的,於是二話不說,抓起枕頭又砸了過去,卻被程嘯輕鬆的給躲開了。
“飛揚,你這是幹嘛呢?杯子枕頭的全部招呼我,我招你惹你了還是怎麼的?”
“呸!我噴你一臉花露水,你還好意思說?程嘯,你做人就不能厚道點嗎?你爽就爽唄,整出那麼大動靜,你把我們當太監啊?我要不是不方便,昨晚就過去一腳把門踹開了,再給你拍上幾張,我讓你哼哼哈哈的。”
程嘯話剛落音,楚飛揚就將心中的抱怨一口氣給發泄了出來,發泄完了,一個氣勢恢宏的哈欠緊跟著打了出來,完事了狠狠剜了程嘯一眼。
程嘯明白了,放下茶杯走到牆邊用手敲了敲,又爬在牆上聽了一會,忽然一個回旋踢踹到牆上,口中念念有詞:“我讓你隔音效果不好,我讓你吵到我兄弟睡覺,我讓你讓我的兩個兄弟欲火焚身。。。。。。”
楚飛揚愣住了,尉遲小濤從衛生間裏回來也愣住了,就那麼看著程嘯像個傻子似地和牆過不去。大約過了一分鍾,程嘯終於停下了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指著牆說道:“怕沒怕?以後還敢不?”
等了幾秒,程嘯露出了滿意的神色,點了點頭,拍了拍手,轉身對著楚飛揚說道:“我剛才替你出氣了,狠狠揍了它一頓,它說它怕了,以後不敢了。兄弟,好好休息,我走了。”說罷,程嘯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經過尉遲小濤身邊時,還吹起了口哨。
尉遲小濤咕咚咽了下口水,走進房間內,指著程嘯的背影向楚飛揚問道:“這貨怎麼了?看起來好像瘋了似得。”
楚飛揚愣愣的眨巴了幾下眼睛,木訥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說了他一通後,他就對著牆發瘋了,難道是昨晚那個過頭了,導致精神不正常。”
尉遲小濤托起下巴思考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很有可能。”話畢,尉遲小濤忽然醒悟了過來,苦笑一聲說道:“果然老奸巨猾,怕我們收拾他,就和我們來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
楚飛揚一愣,片刻後也明白了過來,笑著搖搖頭,心想程嘯這貨隨機應變的能力實在太過彪悍,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程嘯表麵上淡定從容,其實心裏早已窘的不行,在脫離尉遲小濤的視線之後,立刻撒開腳丫子可勁的跑,一路狂奔到了莊園外才停下了腳步,蹲到地上使命的拍打著頭。
昨晚怎麼就把尉遲小濤和楚飛揚給忘了,幸好邱二那貨不在,要不然自己不被笑話死才怪,看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果然不假,那玩意一整起來,就把什麼都給忘了,難道男人真的隻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蹲在地上懊惱了一陣,起身對著莊園大聲喊起了嚴靜靜的名字。今天還要去嚴肅那裏,鳳吟的老巢已經找到,已經到了該剿滅他們的時候了。
“哎!來了!”一聲清脆的回應後,嚴靜靜走出了別墅,依然是平日裏樸素的裝扮,上身T恤衫,下身牛仔褲,唯獨不同的是,今天的嚴靜靜更增添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韻味,臉上容光煥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