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大隊的審訊室內,程嘯正滿臉帶笑的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兩個手持橡膠軟棒的警察,周匡人和另一個刑警正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怒氣衝衝的看著程嘯。
程嘯從秦家別墅被周匡人直接帶到了刑警大隊,這裏是屬於周匡人的一畝三分地,想把程嘯揉圓就揉圓,想捏扁就捏扁,全憑周匡人高興。
“程先生,你這樣不配合我們的工作,這可能對你不利啊!”
周匡人緩緩的說著,他口中的配合絕對不是讓程嘯說出事情的真實經過,而是想讓程嘯承認是故意對劉彪幾人下手。
程嘯看著他搖了搖頭,捉住劉彪幾人的是尉遲小濤,完全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可這個熊包隊長卻借著這個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連誣陷人都找不到好的理由,就這種智商也能當上刑警隊長,豬都比他聰明。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難道這樣還不夠配合嗎?要不你直接把你想聽到的話寫出來,我按照上麵讀,你看怎麼樣?”程嘯出言戲謔道。
“啪!”
為了掩蓋被程嘯說中心思的難堪,周匡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對著程嘯說道:“嚴肅點,我隻想知道事實。”
“事實?”程嘯冷笑幾聲,看著他說道:“事實其實很簡單,就是一個人想冤枉一個人,這讓我想起一句成語,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周匡人臉色一陣發青,咬了咬牙後說道:“冤枉你?劉彪雖然身為嫌犯,但在沒經過法院開庭審理之前他還是享有國家公民的權利,連我們警察都不能傷害他,你憑什麼去傷害他?”
程嘯聽完撓了撓腦袋,這個熊包隊長難道頭腦有問題?都說了好幾次了他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也罷,我就再說一次,但也是最後一次。
“我想周隊長記憶力不太好,那我就幫你重溫一下,劉彪幾人準備掏槍襲擊我,我出手製止這算不算正當防衛?”
“不算!”周匡人立刻否定了這個說法,陰笑著看著程嘯接續說道:“你都說他是準備掏槍了,可他還沒掏槍,你又怎麼知道他有槍呢?”
程嘯聽完冷冷看了他一會,隨後說道:“其實你可以懷疑我是劉彪的同謀,因為見事情敗露所以想殺人滅口,但很遺憾沒有成功,這樣的罪名你就可以給我定死罪了,然後對歐陽玲瓏展開瘋狂的追求,弄不好會成功。”
周匡人聽到後眉毛一抖,看了程嘯許久後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那好,說說你和劉彪是怎麼預謀的。”
程嘯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周匡人愣愣的看了他幾秒,忽然反應了過來,他給自己下了一個套。
“啪!”
周匡人又狠狠拍拍一下桌子,對著程嘯大聲說道:“放屁!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我們辦案注重的是事實,我頭頂著國徽,代表的是法律,行使的是正義,我會無中生有嗎?我會冤枉你嗎?”
“國徽?法律?正義?”程嘯冷冷說著,每說出一個詞都會冷笑一聲,說完後搖搖頭,對著他鄙夷一笑,說道:“這些詞語從你嘴裏說出來簡直是侮辱了它們,你不配知道嗎?”
周匡人被程嘯說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緊緊咬著牙,從牙縫裏迸出了幾個字,“告訴我,事實!”
程嘯的怒火終於被點燃,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大聲的說道:“事實就是你沒約到歐陽玲瓏,把滿腔的怨恨對準了我,公報私仇,對我進行打擊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