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墨承宣徹底驚住了。王布政使究竟有什麼理由要把來之不易的財寶上交到這些人的手裏?“土匪?倭寇?秦按察使,你說的土匪倭寇可是高楓寨的那些土匪?”
秦按察使肯定的搖了搖頭。“墨丞相,究竟是哪一些土匪倭寇,下官不知。但是下官可以肯定這些人和高楓寨的人沒有半點關係。下官雖和王布政使同流合汙,但是很多事情王布政使對下官都有所隱瞞。”
墨承宣微微抿著唇,質疑的看著秦按察使,似乎在確定他說的話的可信度。“秦按察使,如果被本相知道你對本相刻意隱瞞,後果你是知道的。”
望著墨承宣那雙銳利的雙眸,秦按察使膽怯的磕頭跪拜。“墨丞相下官絕不敢有半點欺瞞啊?不信你可以問問凡博侍衛帶來的這些知府,這些年,下官與他們來往密切,很多事情都是通過他們來共同完成的。下官的一舉一動,他們都一清二楚。”
“哦?”墨承宣將目光一掃,疑惑的看向那幾個早已經被嚇得膽戰心驚的知府。“說,秦按察使,說都是真的嗎?”
被墨承宣這一聲怒吼,那四名知府早就嚇破了膽,他們驚恐的望著墨承宣那危險的眼神,仿佛全身都變得有氣無力,四肢也跟著發軟,險些癱軟在地上。
其中一個知府求饒的似得祈求道。“回墨丞相,秦按察使和我們幾個小官不像王布政使那樣膽大妄為。我們隻敢貪一些小名小利,是絕對不敢欺瞞您的啊。”
墨承宣輕輕冷笑一聲,他才隻說了幾句話,就把這幾人嚇成這樣。看來他們的確是膽小如鼠之輩。
“秦按察使,還有你們幾個知府。本相給你們一個減輕刑罰的機會,希望你們可不要讓本相失望。”
“是是····”秦按察使和四名知府喜出望外的點點頭,不敢有一點怠慢。
墨承宣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們,接著命令道。“來人,準備紙筆。”
“本相要你們把這些年,你所有的罪行,就寫在這張紙上,稍後,本相看過之後,如果發現有什麼疑點,那麼,你們的下場將和王布政使一樣。”
瞬間,秦按察使和四名知府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們忙點頭答應,就怕墨承宣臨時反悔。“下官絕不敢在墨丞相麵前耍花招。”他們接過侍衛遞過來的紙筆,迅速的在宣紙上記下自己自任職以來所做過的壞事。
幾名罪犯都曾飽讀詩書,寫起字來自然也是劍筆如飛。不一會兒,他們就寫好了罪狀,將罪狀交到侍衛手中,便老實本分的守在一旁,隨時聽候發落。
侍衛接過罪書,再遞交到墨承宣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