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3月22日,當事人陳女士下班回家,開始準備晚飯。
陳女士的丈夫張先生於六點三十分回到家,根據陳女士所描述的,張先生和以往並沒有區別,因為她在準備晚飯,所以也並沒有注意張先生的變化。
而在陳女士將準備好的飯菜端上桌之後,前往書房叫張先生吃飯的時候,發現書房裏坐著的是一個陌生人。
“我當然就問他是誰,可……可是他竟然說他是我老公,雖然聲音是一樣的,但是長得卻一點都不同!”陳女士當時的原話是這樣的。
“那您能描述一下當時你看到的那個人的相貌嗎?”劉先生詢問到。
“這……不好說,隻記得,他長得很美!”陳女士。
“很美?難道說是個女人?”劉先生。
“不,並不是,是一個男人,我很確定他是一個男人,雖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那的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陳女士顯得有些激動,大聲喊道,“就是他,殺了我的丈夫!”
“陳女士請你冷靜一下,我們一直在聽你的訴說,並且我們承諾,一定會幫你的。”劉先生的語氣有一些飄忽不定,但是卻讓心情激動的陳女士冷靜了下來。
“好了,就是這樣,那麼接下來你說一下後麵發生的事情吧。”見到陳女士冷靜了下來,劉先生接著說道。
“後來……後來……”陳女士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就算是被劉先生安撫過了,但是顯然那段經曆給了陳女士太大的壓力,人仍舊異常恐懼,“後來他奇怪的看著我,見我不像是在和他開玩笑,就取出手機用攝像頭看了一下自己。再然後……”
“再然後他就笑了,嗯……怎麼說呢,就是那種非常嫵媚的笑,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露出來的非常嫵媚的笑容,然後……然後他竟然開始蛻皮!就……就好像蛇蛻皮一樣,他的頭頂裂開了,然後整個人拚命的往外鑽,然後,然後……嗚嗚嗚……”陳女士說到這裏,終於是忍受不住哭了出來。
可以看出來,她之所以哭,並不僅僅是傷心其丈夫的死亡,還有極度的恐懼——王文義。
……
輕輕將手中的檔案放在桌子上,林澤說道:“隻有這些嗎?還有那個王文義是什麼人?”
“林顧問,除了這份檔案之外,還有三百七十四份,檔案中描述的與這一份檔案基本相同,不過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並沒有全都給您拿過來。”一個四十多歲中年謝頂的男子對林澤說道,“至於王文義,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隻知道有很多檔案上都有他的名字,不僅是這個事件,很多與那種東西相關的事件都有他的署名,看樣子似乎是專門做記錄的,不過,我們在2009年的時候就失去了他的一切記錄,包括並不限於出生證明,戶口在內的所有記錄,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那劉先生呢,他也不知道嗎?”林澤皺著眉頭說道。
“劉先生在2004年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中年男子有些尷尬的說道,“您也知道我們平時麵對的都是什麼樣的任務,劉先生雖然本領高強,但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所以……”
“也就是說,在2009年的某一天,你們突然發現了這個王文義與很多此類事件有關聯,甚至親身接觸過,不過卻沒有任何人知道王文義這個人,甚至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或者就算死了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死的,對嗎?”林澤說道。
“沒錯。”中年男子點點頭回答道。
“哦,這就奇怪了,就算是一些奇怪的事情可能會將一個人從世間抹去,卻也不應該留下這些王文義記錄下來的檔案啊,或者說,怎麼可能會留下他的名字呢?”林澤奇怪的說道。
“呃,這個我們也……”中年男子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到林澤已經閉上了眼睛。
“@#¥%……&*”從林澤的最終,一堆莫名其妙的音節發出,然後中年男子就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他清楚的看到,在林澤的脖子上,臉上全都浮現出一個個符號,最主要的是在林澤的掌心中,一個個的字不斷閃現,有的他認識,有的他不認識,不過其中閃現出的三個字跡異常清晰,那就是“王文義”這三個字!
“咦?奇怪!”就在中年男子好奇的看著林澤時,林澤卻是突然開口說道,同時,種種異象也全都消失不見,“真是奇怪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怎麼了?林顧問,您是不是有了什麼發現?”中年男子一臉尊敬的看著林澤說道。如果說之前他看林澤年紀不大,還有點輕視的話,那麼現在,他已經徹底沒有了這種念頭,就憑林澤露的這一手來說,已經超過了他以前見過的大多數那些年紀大把的大師了,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總部會將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大師派過來。
從檔案的數量就可以看出來,這一次碰到的事件已經在過去幾年中出現過不止一次了,不過卻仍舊沒有被解決,說明這次任務的困難程度,不過,中年男子從眼前這位可能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大師身上,看到了徹底解決這個案件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