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那衫字好在哪裏呢?”。
江亦辰又愣住了,小姑奶奶,我就隨便說出口而已,你還真沒完沒了。
他想了想,輕輕念了幾句詩。
“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江亦辰一開口,果然不同凡響。
這小子覺得一首自然不夠,又念了起來,“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黃衫女的表情隨著他的聲音不斷變化。
“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念完這一句以後,這小子終於停了下來。
黃衫一直在聽,江亦辰所念這幾首詩詞意境非凡,一時之間她也不太明白,隻覺得優美無比。
她輕輕點了點頭。
“現在你明白了嗎?這個衫字,其實有許多意思,但總結下來,有一種特別的意境,讓人覺得那衣衫輕輕飄動,輕盈無比,卻又儀態大方,美豔逼人!”。
總算編完了,這小子長舒了一口氣,說到這個份上,你若還有意見的話,小爺也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還好,黃衫覺得挺滿意,她輕輕一笑,“真沒想到,你這臭小子還真有幾分文采呀,是我小看你了。”。
臭小子,我看你才是個黃毛丫頭呢?
江亦辰在心裏罵了一句,他雖然無賴,可也不會和一個小女子鬥嘴。
“姑娘,我餓了,能不能弄些吃的東西來呢?”。
“你不是剛吃嗎?怎麼又要吃了?”,黃衫瞪了他一眼。
“姑娘,我可是這裏的客人呀,怎麼可以這樣和客人說話的呢?”。
“你本來是,可你剛才想自己亂跑,所以現在不是了!”,她也會強詞奪理,江亦辰一笑,“好呀,你餓壞了我,我自會像莊主稟告,就說你虐待客人!”。
“告呀,我還怕你不告呢?我把你亂跑的事情告訴莊主,看他怎麼收拾你!”。
這小丫頭吵起架來,還真有幾分厲害。
江亦辰是真有些餓了,一個大男人,隻吃幾個水果怎麼行,而且剛才那些食物太過清淡,消化得也快呀。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服軟了,“姑娘,就算我求你了,好嗎?弄些酒肉來,你陪我一起吃?”。
“你想得美?還想本姑娘陪你一起吃,做夢吧!”。
江亦辰臉色也變了變,臭丫頭,我可忍你很久了,若再這麼無禮的話,小爺寧可餓死,也不會再求你。
他將頭轉了過去,輕歎了一口氣。
他突然不說話,黃衫反而有些不習慣,“怎麼了?小氣鬼,說你幾句就生氣了,還是不是個男人呀!”。
我靠!
罵人不吐髒字,這丫頭確實不一般,他現在是不說話也不行,說也不行,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姑娘,我是真的餓了!”,江亦辰輕輕吐出了幾個字,“你又不讓我亂跑,可這裏沒有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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