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琰咬了咬牙,為了賺錢也懶的跟他們計較,再次對著周圍拱了拱手,“我安琰要給大家表演的是鐵拳碎石功!”
“哥哥,什麼是鐵拳碎石功啊!”這時,一個穿著碎花洋裙的小妹妹,咬著手指,有些呆萌的問道。
“就是我能一拳將這地上的幾顆碎石,打成粉末!”
此話一出,全場哄笑!
“安琰,你這吹牛的功夫真是厲害啊,你行了,快下去吧,叫你媳婦出來!”
安琰狠狠盯了對方一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安琰心裏也有些怒意了,若不是今天這麼村民來捧場,安琰真想一拳打死對方。
“我媳婦今天是不會出來的,你打消這個念頭吧。”
“不會出來,那還看個屁啊,走吧走吧!”李陸一聽,麵色有些不爽的掃了一眼對方,隨即衝著周圍的人笑道:“大家回去,看我給大家表演一口痰吐死一頭牛啊。”
“哈哈,我還以為誰表演呢,早說是安琰表演,我就在家睡大覺了”
“就是啊!”
說著大部分的人都笑著搖了搖頭,紛紛起身。
唯獨那個小女孩還呆萌的立在那,不久一個衣著較好的婦人走上前來,“走啦寶貝,村裏也沒啥好看的。”
眼看著大部分人都紛紛離去,安琰一咬牙,怒吼一聲,“大家等等!”
話語落下,村民瞬間停下腳步,如同機器人一般。
“等等?”李陸轉過身,戲虐的看著安琰,“你想清楚讓你媳婦出來表演了?”
“哎呀,早這樣不就好了,快把你媳婦叫出來吧。”
“就是,你有幾斤幾兩,我們這些同鄉的,還會不知道嗎?”
安琰並沒有回答,而是一一掃過眾人,隨後緊咬著牙齒,猛的一頭往地麵砸去。
“呯”
滿場寂靜。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跟長頸鹿似的紛紛看去,隻見安琰的腦袋結結實實的碰在地麵上,不錯,不是腳,也不是什麼鐵拳,而是真正的腦袋,而地上的石頭也非那種一捏就碎的軟石,而是真真切切山裏的硬石。
安琰隻覺的腦袋如針紮一般的痛,放佛頭骨有碎掉了一般,不過安琰並沒覺得自己會痛暈過去,而是猛的抬起頭。
地上的碎石,盡數碎裂。
一個有些細小的掌聲最先響起,緊接雷霆般的掌聲,那些鬧著要走的村民,臉色也成豬肝色,驚愕的你看我,我看你,隨後默不作聲的坐下,目光看著前方。
這對於他們這些村民來說還是有莫大的吸引力的。
而李陸則是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瞳孔猛然收縮,注視著地麵上的碎石末,“不可能,那石頭一定是假的,一定是!”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本來安靜的村民又鬧騰了起來,“什麼是假的?”
“我看有可能!”
“嚇我一跳,我就說安琰啥時有這麼厲害了,真有這麼厲害,還在這?”
安琰聽言有些怒意的拿起地上的碎石末,喝道:“你憑什麼說我這是假的?你有證據嗎?”
“這個小夥子額頭上都出血了,你眼睛是瞎的嗎?”
一旁穿著一個老中山裝的中年人,有些看不下去,幫著安琰說道。
“那血你就知道是真血嗎?那肯定是豬血,提早放在頭上的,你們想想,安琰什麼時候能夠一頭撞碎那麼多石頭?”
周圍的人一聽,紛紛點了點頭,他們確是從來沒聽說過安琰會頭撞碎石。
“還是李娃聰明啊,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這些老糊塗,差點又被他糊弄了。”一些村裏的老年人,也都紛紛讚歎道。
“你!”安琰怒極,這個名為李陸的真是太過分了,不過他知道他不能出手打他,因為若是出手,今晚一分錢都賺不到了,明天還怎麼還偷雞的錢,一人做事一人當,安琰不想做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想到這,安琰先咽下了這口氣,隨猛吸一口氣,說道:“既然大家不信,那我安琰再次為大家表演一次,倘若我依然能敲碎這些碎石,那麼大家替我將他轟出這裏如何?”
安琰說著看向李陸,眼神中一股冰冷的殺意讓李陸心髒猛的一跳。
“好!就按你說的辦。”
一道非常堅定的聲音響起,正是那位中山裝的中年人所發出的。
“既然如此,那麼請大家先檢驗這些碎石。”
安琰語罷站到一旁,村民聽言各自看了一眼,隨即紛紛上前,拿起一塊石頭捏了捏,暗自點頭,確是有些堅硬。
李陸開始並不以為然,還在為他一眼識破安琰的把戲而沾沾自喜,不過當他看到村民的麵色有些不解時,也帶著猜疑上前撿起一塊石頭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