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柏無奈的歎了口氣,父輩尋找了數十年都沒有發現的隱秘道路估計自己這輩人也是無法找到了。自己當家族年做為薩提亞帝國最東側的草原區域,經常遭受奧斯蘭帝國的襲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表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需要上報一下,我會先帶我的弟兄們去攔截一下這些人。但是出於對以後的考慮,我可能會因戰況而決定是否撤退,希望你理解。”蒲柏說到。
“那是自然,你們現在不但是我們家族最強的戰鬥力,還是唯一的一支騎士部隊。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也會先保你們的。況且我聽說這些偷襲者倒還有些騎士精神,都不曾傷害平民,也隻是搶些糧食和馬匹。唉,我擔心的是以後的日子,恐怕並不好過。”亞倫走到了酒桌旁,舉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輕輕的晃了晃杯子,裏麵的液體形成了一個漩渦。
第二天一大早,“雪”騎士團就離開了斯芬克斯城,一路往北方狂奔而去,那是最新收到戰報的地方,也是那支偷襲者最後留在他們視線範圍內的地方。在三天後,又有一支新麵孔隊伍進入了斯芬克斯城。
這是伯特的主意,所謂燈下黑就是這個意思。艾德文他們越是覺得他們會害怕追兵而不敢進城那就專門往城市裏走,這一路下來,他們沿途經過了三個村莊,並花了一大筆錢買了一批牛羊,並且換上了當地人的衣服。就這樣緩緩的走到了斯芬克斯城。
自從他們偽裝成牧民之後便改變了行進方式,不再晝伏夜出,而是跟著那些趕往斯芬克斯的牧民們一起趕著牛羊前進。混在牧民隊伍中的他們非常不起眼,在公路兩側緩緩前進的時候跑過幾波騎著馬的忍者,有幾次忍者還回頭看了看他們,但是並沒有認出來。
因為對日之國的人來說,修斯亞瑞大路上的人長的都差不多,唯一能區分的地方就是發色和瞳孔顏色。而他們現在偽裝成牧民之後帶上了牧民們的頭巾,從大老遠看過來根本區分不了這些人和正常人的區別。
當眾人趕著牛羊進入斯芬克斯的時候倒是引起了一些小麻煩,原因就是弗蘭克身上還帶著傷,由幾個人抬著過來的。
“軍爺,我們是從東麵逃難過來的。那些奧斯蘭的走狗太可惡了,我們在逃跑的路上遇到了他們幾個遊騎,我這位兄弟就是因此受的傷。”伯特早就想好了借口,用來糊弄這些守衛足夠了。畢竟最近在路上他們沒少見到逃亡的牧民,隻不過都沒怎麼受傷罷了。
“我不是聽說他們不傷害平民嗎?怎麼會對你們動手?”守衛頭領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這個看起來絲毫不起眼的小夥子。
“啊呀,軍爺。戰爭時期哪有這麼絕對的事情啊。是,他們是不殺平民,但是那得建立在搶走他們東西的前提上啊。我們就是不願意辛辛苦苦養的牛羊送了敵人所以才奮起反抗的。”伯特一臉的哭訴,甚至還抓住守衛的手,眼中飽含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