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低左右根本就是隨心所欲,甚至在他思考的時候屁股下麵會直接形成一張椅子,供他坐下。赫痞子甚至有一次見到他可能是太累了,腳下的地麵竟然直接變成一張躺椅,然後伸出兩隻岩石小手幫他捶背!
而在塗顏色騰不出兩隻手的時候,還會時不時的會長出一個細長的小手,幫他在後背撓癢癢,這是嘛呀?這簡直就是大地的主宰啊。赫痞子是真想把他收為己用,有了他自己的雙旗那簡直就是有了一個本質的飛躍啊,那力量提升的可不是一點點。
不過想到了他的為人和顛三倒四的精神狀態,還是算了,烏雅都認他做幹爸爸了,不也沒怎麼樣嘛,到時候再把自己的雙旗弄得跟這裏似的,像一個大棺材可怎麼辦?要是遇到輕安侯那樣的忽悠大王,沒準能把整個末日墳場都翻過來。
像這樣的逆天存在還是留在這裏好了,誰拿在手裏都是一把能要了所有人身家性命的雙刃劍啊。
過了很久很久,估計得有兩三個月的光景,這個所謂的絕世作品終於在扇子先生的手裏完成了,妖異的紅色底色上是活靈活現的整齊的華夏傳統二十四孝全圖,那黃的骨感駭人,白的蒼白駭人,綠的驚悚駭人,藍的恐怖駭人,黑的陰晦駭人,總之站在大廳裏就覺得後背陰風陣陣。
這個大廳原本半圓形的穹頂,被扇子先生給修改成了有外向內升高的坡麵長方形,赫痞子怎麼看怎麼像幾個翻過來的棺材,那些取自魔化生物身體裏的各種顏料就像是承載著它們不甘的靈魂在走廊裏遊蕩嚎叫。
扇子先生說,這樣才能烘托出作品的氣氛,這才是一個最頂級,最極品,堪稱神座的升官發財畫作,從今天他就不再是畫聖之兄了,而是畫聖之上!
看著他那把扇子上心寫的金色大字,赫痞子覺得這家夥沒有跑到冥族的十八層地獄簡直就是那些鬼佬的一大損失!估計是因為怕那些被他刨了墳的家夥找他討說法吧。
呃,怎麼身上這麼冷?都起雞皮疙瘩了,連忙把蒙茵拉過來摟在懷裏取暖。奇怪?背後怎麼會有兩道熾熱的光線像要把後背烤著了?回頭看看,烏雅正帶著一眾手下死死的盯著自己。
我靠!居然敢這麼看小爺,小爺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對了扇子答應,這幅畫完成了就讓這小妞跟著自己走,現在應該是兌現承諾了吧。
“那個老哥啊,兄弟我首先恭喜老哥神作的成,這副升官發財畫必定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作品,老哥這下一定會名垂千古,不!應該是名垂萬古!萬萬古!”求人兌現前,先拍馬屁的道理赫痞子還是懂的。
“哪裏哪裏,兄弟真是過獎了,哦……對了,我怎麼忘了署名了,這樣那些萬萬年之後的人怎麼知道這是我畫的呢?要是算到我那不成器的師弟頭上,我豈不是給他人做了嫁衣裳,吃了大虧?那怎麼行!”就見扇子先生操縱著控土術來到牆壁一處明顯的位置,用剩下的顏料龍飛鳳舞的寫下了幾個大字。
赫痞子傻呆呆的看著“畫聖之上,我是漂泊的扇子!”幾個金黃色的大字,心道這位爺還真是有夠謙遜的了,這份無恥簡直跟小爺有得一拚。
寫完,把手裏的大筆順手一扔,仰天長嘯:“哈哈哈哈哈,終求我這一世,終於完成了一整副巔峰的作品啦!我看誰在膽敢說我是沒用的廢人!我可是一代天縱奇才的絕世大師,論升官發財畫,普天之下,四海之內舍我其誰!哇哈哈哈哈!”
赫痞子看著狂笑的扇子先生,又偷偷的瞄了瞄小雨雨,難道沒卵子的男子都是這麼瘋狂嗎?見小雨雨狠狠的白了自己一眼,好吧,這位主現在是女人了,也算是了了心願就不說她了。
對著高台上孤芳自賞的扇子先生,拱了拱手:“兄台啊!快收了您的神通吧,小兄弟我還有要事要辦,已經在你這裏耽誤的太久了,兄台您看您答應小弟的事情……”
“哦,對了”扇子先生這才想起答應赫痞子讓烏雅跟著赫痞子他們走這件事,便從高台上下來,對著烏雅問道:“丫頭啊,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