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痞子反正不關心別人,自己和兄弟們沒事就行了,要是那些雪人膽敢對自己和兄弟們亮出獠牙,那就讓它們好好知道知道爺的攪屎棍是什麼材料做的。
毫不在意的領著五人大搖大擺的走上祭台,四周圍看著這六坨鮮肉的雪人們都滴滴嗒嗒的往外流口水了,你看那個露著大白腿和半拉咪咪剛剛舉牌子的小妞多滑嫩啊,矮油完全可以娛樂跟填飽肚子兩用嘛,不算撈不著那幾個家夥看著也很不錯呦。
那個大塊頭看起來,自己吃不了宴請全村都夠了,就是怎麼大一塊肉恐怕拖不動啊,沒關係到時候搶一條大腿就足夠啃幾個月了。
赫痞子和眾位兄弟沒有搭理那些赤裸裸的目光,大步流星的站到最前麵,從身旁的祭司手裏拿過那張誓詞稿,從自己的拇指上滴了一滴血在下麵的靈魂之石上。
在血液滴到石頭的一瞬間,脖子上重來沒有摘下來過的真實謊言項鏈流光四溢,赫痞子心中一動,因為等級的上升,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來自脖子上的力量,那是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卻又讓他有所領悟的力量。
真實的力量來自於心靈,那是不可抗拒的,雖然往往以謊言的形式存在,卻又為了心靈之中的堅持跟信念所服務。
就像一段咒語,反複的在赫痞子的腦海中出現,頓悟了,赫痞子笑了,這一刻他不僅感受到了真實於心的力量,那被位麵牢牢壓製的意識海這一刻也如同奔騰湧動的怒海狂潮一樣沸騰了。
他感受到了力量的回歸,加在身上的枷鎖跟桎梏都消失了,他深深的吸了他一口氣,明明是冰雪覆蓋的大地,他卻嗅到一股春天的味道,陶醉深深的陶醉。
這個過程在赫痞子是漫長的,但是在外人開來僅僅是幾個呼吸間的事,就好像赫痞子隻是看了幾眼那稿紙上的誓詞一樣。
蒙茵最先感受到赫痞子的變化,臉上那隱藏在吊兒郎當外表下的緊張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信和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深深的也吸了一口氣,她放心了,因為她也感受到了一陣春天的味道,在她的心裏這個痞子就是她的春天,隻有赫痞子的自信回來了,她的心靈也溫暖了,視乎今天的陽光都變的特別的燦爛了。
“好了,年輕人,讓我們開始你和你團隊的儀式吧,今天我們已經耽誤太久了,大家都很忙的。”老祭司看看頭頂的日頭跟那些嗷嗷直叫的雪人無奈的對赫痞子催促到,忙什麼忙,大家都閑的夠嗆,不過是那些雪人等不及了吧了。
赫痞子嘴角歪歪的,臉上帶著一絲壞笑,把手裏的誓言稿隨手一丟,對著靈魂之石順嘴胡亂念起自己的誓詞來。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那些混蛋讓我們來到這裏……”
老祭司差異的看看靈魂之石,這個祭壇是特殊設置的,必須按特定的誓詞才會奏效,否者那塊珍貴的靈魂之石就會冒出白煙,如果錯誤太多甚至會碎掉,因此在光頭大漢宣誓的時候,他才會在一旁不斷的提醒,反複的糾正。
可是現在,這個光頭小痞子念得跟誓詞完全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啊,怎麼這石頭沒有反映呢?算了不管了,反正自己也就是一個看石頭的愛咋咋地吧,隻要這個石頭不碎了就沒什麼問題。
赫痞子斜眼看了看身邊的老祭司,見這老家夥並沒有讓自己重新念,變繼續念叨著:“今天,俺十分榮幸、慶幸、高興、喜慶……”
身後的蒙茵實在受不了赫痞子的胡鬧了,畢竟接下來的計劃可不是在這裏胡鬧,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而一旁的老祭司仍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赫痞子搖了搖頭,看來,想在這裏胡鬧是不行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位閑著沒事幹的冰雪女王在看台上俏熱鬧呢,便整了整衣襟,略微正經的念叨起來。
“那個誰誰誰作證,俺,彼得,在這裏拍著胸脯宣誓跟深淵裏那些跟俺不對付的家夥誓不兩立,絕對不會對丫客氣半分!有過節的就滅了丫的,沒過節的創造過節也要滅了它!” 身後的兄弟們讓赫痞子的誓詞給搞笑了。
而身邊的老祭司這是兩眼震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這…這…這個家夥竟然管靈魂之主叫…叫那誰誰誰?啊!罪過,罪過,石頭可千萬不要爆炸啊!
赫痞子想起原本的誓詞還有最後一段,便接著說道:“完了俺一定會和那些跟俺絕對夠意思的雪族做朋友的,隻要它們不出賣俺和兄弟,不得罪俺和兄弟,那俺絕對會盡量少招惹它們,按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