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茵一本,一本的仔細翻看著,“哦,這樣啊。……恩?這又是為什麼呢?……原來如此。”
赫痞子看著自己老婆認真的樣子,那小模樣就跟上輩子,那些在洋學堂裏念洋書的假洋女學生一樣,真是太誘人了。
兩隻賤手開始忍不住的撩撥起來,可是蒙茵已經完全沉醉在書裏麵了,對他的小動作是視而不見。
好半天,見實在無趣,赫痞子隻好一邊呆著,冷不丁看見床腳的那根教鞭,對了不是教鞭,度瑪說過那個東西叫什麼裁決之仗的,還是自己的職業專屬武器。
狗屁的專屬武器,赫小爺有了那根打人生疼的黑魔杖和神出鬼沒的板神就足夠了,還要個毛的專屬武器啊。
一時無聊,變拿起來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眼睛亮了。
小玩意一尺多長,拇指粗細,遍體銀光,上滿刻著繁瑣的花紋,拿在手裏不輕不重,要說武器差了一點兒,要說裝逼專用或者是排賣換錢倒是很合適。
兩端各帶像畫軸堵頭一樣的東西,就像是回回廟的屋頂似的,圓拱形上滿還帶著尖兒。
赫痞子好奇的用手指頭按了一下,呦!還挺尖銳的都紮出血了。
那一滴殷紅的血滴順著堵頭的尖尖,流了下去,沒一會兒就把整個堵頭都染成了紅色,接著順著仗身上的花紋,一路向下,直到最後把下麵的堵頭也染成了紅色。
我靠!沒流這麼多血啊,還能擦掉不?使勁蹭了兩下,那血紅的顏色就像是原來就帶著的,一點都沒有蹭掉,反倒越發的紅豔了。
你丫呸的,這下壞了,這玩意染上血擦不掉了,這樣一來恐怕就不值錢了吧?度瑪那個老家夥知道了肯定的讓我坐牢!我滴那個屁股啊,這下真的要洗洗了。
聽到一旁赫痞子翻來覆去弄出的動靜,蒙茵不滿的問道:“你忙活什麼呐,這麼吵?”
赫痞子連忙把弄壞的杖子藏到了屁股底下,含含糊糊的達到:“那個我在…我在…我在考慮精神攻擊的問題!”籲……
“精神攻擊?這個簡單啊,你隻要集中精神,想想你腦子裏伸出一隻手或者一把箭全力射向對方就可以啦。”蒙茵頭也沒抬的回答道。
“哦…原來就是這樣啊,我試試啊。”赫痞子點頭答應了一下,見蒙茵沒有在理睬自己,悄悄的把杖子從屁股底下拿了出來,又用枕巾狠狠的蹭了兩下,還是沒反應。看來這下是真的死定了。
無耐的把杖子在手裏反過來覆過去的有仔細的大量了幾遍,你別說,這東西原來全身銀燦燦的,看著就好像很值錢,現在增加了這麼許多的紅色,倒是顯得越發的好看了。
沒受傷的左手好奇的又碰了一下,下麵的那個堵頭,有一點血滲了出來。喝!這家夥喝起小爺的血還上癮了,這又來一口!
反正已經染上色了,一個豬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多染幾遍就多染幾遍吧,倒也無所謂。
這次下麵的堵頭從紅色變成了黑色,而且沿著紅色花紋的空白處,將銀色的底變成了黑色,黝黑黝黑的顏色,跟夜晚的天空一樣,似乎還帶著點點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