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米楊疑惑的看著赫痞子。
“兄弟啊”赫痞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說你應該開始種馬的工作了。”
“種馬?靠!什麼種馬啊!你們說什麼呢?”多米楊徹底讓這兩個人搞糊塗了。
赫痞子大步向軍帳裏走去,邊走邊搖搖頭:“你個傻逼,注定要孤獨一生。”
來到軍帳門口,一把掀開帳廉,大喊著:“妹子,哥哥來接你啦!”
抬頭一看,喝不錯啊。隻見帳中間擺了一個方桌,輕安侯坐在中間手裏正捧著一個啃得就剩半拉兒的大紅蘋果,莫莫摟著重傷的小獄獄在帳角,正給它處理身上的傷口。
小暴力女哆舒蘿抱著肩膀癱坐在地上,淩亂的頭發糊在臉頰上,額頭和臉蛋上弄得髒兮兮的,看見赫痞子進來眼淚奪眶而出。
赫痞子慢慢走了過去,憐惜的把她摟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盡情宣泄自己的委屈。
輕安侯看著他倆“哢嚓”咬了一口蘋果:“師弟吃了沒?要不要來一個很甜的。”
赫痞子白了一眼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沒吱聲。
多米楊帶著多米麗掀開帳廉走了進來,看見多米麗安然無恙,輕安侯的見;賤臉上泛起了欠揍的微笑:“咦,表妹回來啦。怎麼樣?還好吧?”
說完站了起來,拿出扇子扇了兩下,圍著多米麗轉了兩圈:“看來傷的不輕,好在我師弟會那種專門醫治女生受傷的回春術,看來精神不錯嘛。”
把頭靠近多米麗的耳旁,用扇子擋在嘴巴,小聲的說:“那種方法雖然很好用,可是使用過多對男方很傷身的,特別是那還是個菜鳥,所以今後記得要節製啊,一天三、五回就行了,否則得不償失的。”
本來多米麗還不明白輕安侯說的回春術是什麼,這下全明白了,臉一下紅到了脖子。
輕安侯賤笑的,扇著扇子踱到多米楊的身邊:“表弟啊,你要加油嘍,這個世界好看的花不多,有無數的人盯著要采,等你發現就晚了,青春要趁年少啊。”
多米楊搖了搖腦袋:“花花草草的是無聊的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我才不感興趣。”
“唉看來這個痞子說的對,你真是要注定孤獨一生啊。”輕安侯搖著扇子,晃著頭感歎了一句。
“呸!”摟著哆舒蘿的赫痞子恨恨的啐了一口,這個老狐狸的耳朵真是比狗都靈,這他也聽得見!
看著赫痞子摟著哭的的一塌糊塗的哆舒蘿,多米麗酸酸的說:“鼻涕都沾到彼得的肩膀上了。”
哆舒蘿帶著哭腔對她吼道:“小賤人!要你管!我樂意,我就蹭!就蹭!嗚嗚嗚嗚……”
多米麗剛要發怒,輕安侯連忙攔著她:“表妹息怒,息怒,息怒啊。你要記得這女人嘛,要有容乃大,有的時候放放手更能拴住男人的心。“
多米麗忍住了,恨恨的剜了一眼赫痞子的後背。心道,還好還好,來的時候把這個家夥榨幹淨了,要不回去的時候不知道他該怎麼放肆了。
“嘿嘿嘿嘿”輕安侯用扇子捂住嘴,偷笑了兩聲:“不愧是文明精靈的鬼見愁啊,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心機,厲害厲害。”
多米麗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輕安侯,怎麼這家夥?我的心裏話,他怎麼……
輕安侯白了她一眼:“亂猜什麼,我是說這份寬容的心機很難得,不是你想的那些齷齪的勾當。”
“哦,這樣啊。”多米麗放下心來,可是怎麼好像哪裏不對勁呢?看著赫痞子竟然親吻了哆舒蘿的頭發,她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喂,很晚了,你要哭的天亮嗎?”
赫痞子無耐的笑了笑,扶起哭了半天的哆舒蘿:“妹子乖,你的臉蛋哭的都不漂亮了。來跟著哥哥回家,洗個熱水澡,幹幹淨淨漂漂亮亮,哥哥哄你睡一覺。”
“啥?你說要哄她睡一覺!”多米麗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著赫痞子吼道。
赫痞子白了她一眼,起身把哆舒蘿抱在懷裏:“不要亂想八婆,我是說給她講故事,小女孩的醋你也要亂吃。莫莫我們走。”
看著走出帳外的赫痞子,多米麗跺著腳吼道:“你個混蛋!穿上褲子就不認賬!”
多米楊震驚的看著她:“妹妹你剛剛說啥?”
“啊,嘿嘿。”多米麗幹笑兩聲,狠狠瞪了一眼:“啥也沒說,你個死木頭瞎打聽什麼,哼。”
呃,多米楊愣了,這怎麼了都:“唉,妹妹,母親讓你馬上跟我回去一趟。”叫住了正要跟著赫痞子的多米麗。